爆!眼瞧著那藤蔓就快觸碰到柴源新的背,那柴源新了吐一句髒話,抽出一張小型爆破符,扔到身後炸開,雖然他已經結出了靈力護盾,但背上還是被炸出一個血窟窿。
柴源新麵容扭曲,內心早已把函治琨上下十八代問候了數遍,方才那一炸,倒是毀掉了一截藤蔓,柴源新又跑了更遠,隻要堅持到那些手下來救援,哼,一定要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這時已經有不少屋舍聽到動靜亮起了燈,柴源新幾個附近的忠實手下聞聲趕到!
眼看著就要功虧一簣,函治琨咬牙震碎丹田內一滴靈力液體,濃鬱精純的靈力立馬源源不斷注入全身。他大喝一聲,將靈力集中雙腳,全力催動雁南飛,急速貼近了柴源新。
再說這柴源新,已經看見了趕來的手下,像看到親爹娘似的,含著老淚就奔了過去。然而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一條結實的藤蔓陡然就纏上了他。“不!”
函治琨抓住了柴源新,將他綁的嚴嚴實實拖到自己跟前,仙隕劍落在他腦袋上。
“毛孩兒!住手,把柴師兄放了!放了!”七八個記名弟子圍了上來,嚷嚷道。
函治琨環視四周,這些人最高凝氣第五層,最差凝氣第三層,但數量多了也會棘手。如果自己想走,這裏沒人能留住他,但是就這麼輕易離開,又怎麼甘心?
函治琨一用力,將柴源新提了起來,劍繼續比著他留作人質。不過函治琨此時未滿十三歲,雖然個頭比同齡人高了些,但比起一個成年人還是矮了不少。好在這柴源新不像紫陽峰那唐耀長得過於高大,就比函治琨高出半個頭來。
函治琨讓柴源新示意那些弟子退開,自己架著柴源新慢慢走回屋裏去,把門一關,函治琨重重將他摔倒在地。
函治琨冷著眼,狠踹了地上人幾腳。差一點就讓他逃了,還差一點陷入了重重包圍。“把你所有的丹藥都拿出來,否則,我就廢了你的丹田。”說著函治琨緩緩將劍移到他臍下三寸處。
“別別別,師兄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柴源新隻感覺渾身發寒,丹田一陣收縮,慌忙哭喪著臉求饒,腦袋裏卻依然飛速思索著反擊之法。
“都給你,我的丹藥全在這了,師兄把我放了吧?”柴源新念決,乾坤袋裏他多年累積的各式丹藥,瓶瓶罐罐堆了一地。
函治琨倒吸一口涼氣,光是這助靈丹就夠用半年了,不虛此行啊!他揮手將地上丹藥悉數收入囊中,收起了藤蔓,將柴源新鬆開,推開了門。還未走出,似又想起了什麼,退轉了回來。
柴源新剛起身,見他回來一哆嗦,又躺在地上。“柴……師兄,若是你往後不再去收取記名弟子的丹藥靈石,我以後也不會再來找你了。否則,我還會來的。”
說完函治琨祭出仙隕劍,化作長虹離去。地上那些個凝氣中期的記名弟子,資質太差,還不會禦劍,隻得罵罵咧咧示威,待函治琨身影消失,房內傳來柴源新的怒罵,他們才想起他們的頭兒,匆匆進屋。
函治琨速度越來越快,已經飛過了他的住處,還是不見他有絲毫減速。
他咧嘴笑著,抑製不住渾身每一絲靈力的雀躍,啊哈哈,丹藥,力量!他胡亂揮舞著,他現在很需要發泄!
鬥獸場夜晚也是開放的,隻是來的弟子非常少。輪守弟子正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忽然一陣風襲來,他打了個哆嗦,撐開眼簾,一個灰影赫然杵在跟前。
噔,那弟子差點沒摔個倒栽蔥。“誰啊,跟個鬼似的,嚇死你大爺了!”輪守弟子忍不住發火。函治琨也不在意,把腰牌丟給他,道:“我要一個靈動第七層的靈獸。”
那輪守弟子也是個記名弟子,瞌睡也醒的差不多了,凝神一聽,忍不住幹笑兩聲,循例問道:“敢問師兄修到第幾層了?”“凝氣第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