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座城市和他的十年寫下些分行的文字,其實是一個十分簡單的想法。在2006年盛夏酷暑來臨之際,我突發奇想,萌生了這個念頭。既不是出自響應什麼號召,也不是源於迎合某種需要。隻是想為這座城市堯為這座城市的十年寫一點東西。準確地說是寫一首長詩,三千六百五十行。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天,每天一行。 標題就叫葉三千六百五十行陽光曳。 為此,我擬訂了創作計劃和提綱。並把這個打算告訴了單位的領導和家人,得到了他們的讚賞和認可。 不久,由市委宣傳部牽頭的重慶直轄十年文藝創作活動正式展開。 而我的創作已在個人的計劃中如期進行著。 但我不相信,這是一種偶然的巧合。
三千六百五十行,十年,每天一行。乍一聽,似乎不是什麼難事。但要真正寫起來,方知其中的難辛和甘苦。因為這是一種定向的創作,它既有強烈的時間概念,也有濃厚的空間概念。 無形中給這種創作劃定了一道涇渭分明的界線,讓自由的詩歌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限製和製約。 在長達近半年時間密集的寫作中,特別是在脫稿前的一個多月裏,這首詩的寫作成了我生活的一個部分。 我的情感和思想跟隨我的文字, 狂熱堯冷靜,感激堯感動,煩憂堯興奮。我沒有想過通過這首詩得到什麼堯獲得什麼,隻是一種良知和良心驅使我。
我從來不認為這是一首所謂的政治詩歌,或者是命題作文。 我想表達的隻是一個詩人對一座城市獨特的認知和對這座城市十年的獨特感受,而這種認知和感受是唯一的。 如果她能夠在我們的內心獲得一些共鳴和共振,我以為這就達到了我的初衷。
感謝領導和同事,是他們的時時的鼓勵和鞭策,使我有了將這首長詩寫下去的信心和勇氣。記得在許多時間裏,關於這首詩和我的創作,都經常地成為領導與我談話和我所在辦公室的同事們關心的話題,他們關心我的創作堯關心我的身體,甚至為我熬更守夜的寫作擔心。感謝我的妻子堯兒子,父母和哥哥,是他們的關心堯督促,使我有了將這首長詩寫下去的動力和毅力。記得在許多日子裏,妻子總是敦促貪玩的我早些回家,完成自己的寫作計劃曰上高三的兒子知道我在創作這麼一首長詩,很難得地對我進行了一番讚賞曰父母和哥哥在關心我的寫作時,更關心我的身體。這首詩幾乎成了我們全家茶餘飯後談論的內容。我想,如果沒有這些鼓勵和關心,我是不可能完整地寫下這些文字的。
2007年2月7日晚上,當我寫完這首詩後的第二天晚上,天空嘩啦啦下起了大雨。這是久違的雨,恰到好處的雨,它讓我在完成這次創作的同時,跟隨詩歌一起興奮。
2007年2月8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