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小勳子會直接開拍,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句話將玉王爺和段覡輝直接都震懵了,他說:“好啊,隻要你想要你懷裏的那個小祖宗,他就歸你了。”
段覡輝就差一口氣沒倒上來,直接嗆死,剛要張口開罵,隻聽小勳子話鋒一轉,更噎人的話語如連珠炮似的蹦出,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不過最近我們渲金樓的白爺,哦,也就是白玨昇白大樓主最近也在找這個小祖宗,說是快到四年的算賬日期了,討債的事務已經開始提上日程了,所以,到時候白爺來玉王爺這裏要人,您可要好好的招待哦。。。”
玉王爺不禁一身的冷汗,那白爺是誰啊,誰說隻是管賬的,一個管賬的至於讓所有的江湖兒女聞風喪膽嗎,至於讓所有見過白爺的人直接自廢武功進深山打獵嗎。
白爺不隻是渲金樓的樓主,他還是紛缺堂的掌櫃的,紛缺堂是幹什麼的,那是管藥材的,不要以為他就是擺弄一些當歸啊、巴豆啊什麼的,上至天山雪蓮,下至百步穿腸散,隻要是你聽說過的,紛缺堂都有,要不你以為那些被要賬的怎麼都那麼乖巧,說多少銀子給多少。
跟他白玨昇搶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平日裏,秀幽、墨痕、雪妖,一堆一滴一萬兩黃金的穿腸毒藥隨身攜帶,誰敢惹,誰敢跟他說不。
玉王爺身上的衣衫已經濕透了,連在一旁半昏厥的梁實秋聽了小勳子那後半段的話都有些氣短,就在玉王爺猶豫著是不是直接放了懷中的小人兒的時候,營帳外,又幾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段覡輝識得,是那串七彩鈴鐺的腳環。
“我說玉哥哥的帳子怎麼突然之間如此的熱鬧,是來了不速之客啊。”掀起簾子,露出一張驚鴻之顏。
小勳子有些不樂意了,瞥了玉王爺一眼,“你這身邊不是有一個小變態呢嗎,跟小輝兒一樣也是登雲決四層了,你還惦記我們的少主做什麼?”
段覡輝有些無語,他又不是小勳子的私人物品,這是做什麼,不過那個女娃娃也正是強悍,四層啊,而且貌似比他的功力更加的深厚,那個什麼第一玄甲軍師,看來不是開玩笑的。
“向潤,你怎麼過來了,外麵那麼冷,應該在營帳裏好生的呆著。”
“玉哥哥,人家也不想出來的,主要是想知道弄暈我的侍衛、擅闖我的營帳的混球死了沒。”
段覡輝伸著脖子,艱難的出生:“美人,那個,弄暈你侍衛的是你旁邊的那個,擅闖你的營帳也是他的主意,與我無關的。”
小勳子瞬時間幽怨叢生,心中又生詭計。
出手,瞬時間冷風呼嘯,等段覡輝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小勳子的手上已經多出了一個嬌嫩的小女娃娃。
“她叫你哥哥,那麼,就算是沒有血緣,至少也是重要的人吧,我們交換如何,你把少主還給我,我把你妹妹還給你。”
玉王爺的手神經質似的縮進,在段覡輝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去見馬克思的時候,徒然鬆手,卻依舊束縛著他的行動。
“我說玉王爺,你這是個隻賺不賠的買賣好不好,我們聖淵閣選少主雖說也是百裏挑一,但也不是後繼無人,但是你這個妹妹,弄死了一個再來一個可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哦。”
玉王爺的臉上開始青筋暴跳,他的這個妹妹,還真是不能讓聖淵帶走呢。
“好,我們換!”說著就要出手將段覡輝拋過去,但是小勳子跟他擺擺手。
“玉王爺隨我來吧,既然都見麵了,不妨再看看我們閣主,我們閣主應該是有話跟你說。”
段覡輝開始在心中怒吼,你個敗家小勳子,簡直不是人,詛咒你天打雷劈!
廣漠的草原上,兩方勢力一字排開,沒有軍隊的列陣,卻絲毫不減威懾。
兩個陣營的高手紛紛而至,甚至連老頭子都抽空過來壓陣了,看來事情鬧大了。
“玉王爺,久仰,一個月之前的大戰一別,依舊是如此的精神抖擻。”小玄子站在最前方,代表著聖淵閣發言。
“哪裏哪裏,聖淵閣主的英姿依舊如此的醉人,不過,如若今天再開戰,你們也必定得不到任何好處。”玉王爺身後的白衣人開始拉開陣勢,隨時準備開戰。
段覡輝別扭的被玉王爺修長的手指拉至胸前,偷襲是不可能了,看了看對麵的情況,那個小娃娃跟自己的情況差不多,小勳子絕對不是一個懂的憐香惜玉的貨。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