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哈桑的韻律如歌的詩之後,理查德眼睛濕潤了。
“我也會遇到那樣的人吧?哈桑?”
“會長先生,這是我曾經的愛情。會長先生肯定會有更加驚心動魄的愛情的。”
“真的會麼?哼!”
理查德聽了哈桑的話,用鼻子“哼”了一聲,後來當他回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挺後悔的。因為後來當他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那個人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做好準備,著實慌亂了一場。
理查德就那麼盯著克裏斯蒂娜,他還是不能相信躺在前麵的帶著孩子氣笑容的克裏斯蒂娜是真實存在的。
“不要看了!會害羞。”
理查德過於深邃的目光讓克裏斯蒂娜頗有負擔,她裝作若無其事地拉過被子,一直蓋到下巴上。理查德對於克裏斯蒂娜的行動頗為不滿,他搖著頭又把被子給她拉開。
“冷!”
“冷的話,到我懷裏來,我還是滾燙的。”
理查德把耍賴皮的克裏斯蒂娜拉過來,抓住她的手吻了上去。一會兒感覺到手心被他吻得癢癢的,她哧哧笑起來。
“你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就覺得我會是你的命運麼?”
“是的,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了。”
“怎麼知道的?”
“哈桑曾經給我念過一首詩。詩中說,當你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的時候,你就不再需要太陽,因為她的笑容會把整個世界照亮。”
“我第一次看到理查德的時候,並沒有笑。”
“知道。即使那樣,也如原子彈爆炸一般,世界突然變亮了。”
“噗!世界真的變得那麼亮了?”
“不僅變亮了,還變得熾熱了。”
“哼……那個大雪紛飛的大冷天,竟然變得熾熱,真是笑死人,哈哈哈哈。”
克裏斯蒂娜跟理查德鬧著玩似的,她推開他,匆匆跑進了衣帽間。似乎玩捉迷藏一般,把自己藏了起來。看著克裏斯蒂娜可愛的玩鬧,理查德也走進衣帽間,慢慢地開始尋找她。
衣帽間雖然很大,但是還沒有大到讓理查德找不到克裏斯蒂娜的程度。但是理查德為了配合克裏斯蒂娜的小遊戲,故意轉來轉去地裝作找不到她。克裏斯蒂娜看到他那個樣子‘咯咯’地笑出聲,於是聽到聲音的理查德走到襯衣櫃前麵,抓住她的腳腕,用力把她拖出來抱進懷裏。
光著身子套著自己白襯衫的克裏斯蒂娜的身體非常性感,看著這樣的克裏斯蒂娜,理查德覺得心癢難忍,他呼出一口氣,又念了一段哈桑的詩。
“我不再需要舒服的服裝了。因為你那比綢緞還要柔軟和潤澤的肌膚包裹住了我的身體。”
克裏斯蒂娜覺得理查德溫暖的聲音包圍住了自己的全身,這使她戰栗。於是她又起了玩心,想轉移他的視線。她從架子上放著的香水中選出一瓶拿在手中,輕輕地噴灑。
“我不再需要優質的香水。因為你發中散發出的那醉人的香氣永遠地沁入了我的身體和心靈。”
隨著理查德的懇切的告白的繼續,克裏斯蒂娜的心中似乎充滿了無盡的歡喜。但是克裏斯蒂娜並不想就這麼結束自己的玩鬧,她帶著若無其事的表情從裝飾櫃中放著的無數手表中取出一隻,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手表上鑲嵌著密密麻麻的鑽石和藍寶石。理查德從後麵抱住正在觀賞那晶瑩亮麗的手表的克裏斯蒂娜,又貼著她的耳朵用溫柔的聲音耳語道。
“她的明亮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我還需要什麼珍珠美玉和鑽石麼?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克裏斯蒂娜實在是受不了了,她轉過身,踮起腳,用手臂抱住理查德的脖子,給他了深情地一吻。他性急地把衣櫃裏疊得整整齊齊的羊絨毛衣抓出來,鋪到地上,把克裏斯蒂娜放倒在上麵。然後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滾燙的身體附到她細弱的身體上,用自己早已躁動不安的聲音在她耳邊念了最後一句詩。
“你來到我身邊之後,我不再有過去,也不再有未來,因為和你在一起的這一瞬間就是我人生的全部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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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前布魯克林醫院急診室。
“怎麼辦!怎麼辦!安娜啊,見到醫生之前我的小機靈鬼一定不要自己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