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月淺淺就委屈的跟在花天殤身後不言不語。
“參見皇後娘娘。”花天殤忽略柳伊莎投來的目光,朝皇後行了禮。
柳皇後微笑道“殤兒坐吧!”儼然一副慈母的姿態。
柳伊莎見花天殤從進來就沒有看他一眼,委屈的垂著眼簾,站到皇後身後。
花天殤淡淡的看了一眼臉上寫滿幸災樂禍的花之遙,心裏了然,施施然坐在了旁邊。這時一身紅衣的月淺淺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月淺淺對那兩個女人不感興趣,她好奇的盯著花之遙看,這男人長得好漂亮啊!嘿嘿,皇家基因什麼的果然不容置疑啊!
月淺淺看得專注,絲毫不知她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柳皇後怒她不知後宮禮數,後宮之中如何能穿大紅。柳伊莎恨恨的看著月淺淺,她可沒有忽略她是跟在殤王身後進來的。花之遙饒有興趣的與月淺淺對視,不知為何,他竟不反感月淺淺的目光。她眼裏很純淨,看不到一絲黑暗。
花天殤拽住月淺淺的衣袖將她拉到他身後,傳音道,不要盯著他看。
花之遙有些驚奇花天殤竟對這位姑娘這麼不同,眼中笑意更濃。
月淺淺移開目光,轉眼正對上柳伊莎帶恨的眼,無所謂的撇撇嘴,沉默不語。
皇後雖也好奇,但畢竟入宮久,心思更深,淡淡看了月淺淺一眼,便轉開了視線,麵上依然帶笑,道“殤兒,昨日皇上與本宮商議你的婚事,皇上和本宮都覺得伊莎跟你很是般配,不知你意下如何?”
花天殤麵上不變,低聲道“天殤如今徒留殘體,不知何時便去了。更何況,小王叔都未曾娶妻,這不合禮數。”
花之遙麵上笑容一滯,心裏暗罵,這小兔崽子,就會忘恩負義。心裏卻更多是擔心,不知殤兒的毒何時發作。
皇後麵帶惋惜,歎息道“可憐你這孩子,從小便體弱,也不知何時能好起來。”
柳伊莎突然急急道“殤王,我不介意的,伊莎隻要能伴你左右便很開心了。”柳伊莎也不是蠢笨之人,明白剛才逍遙王的話已讓皇後心生不滿,此時便急急表明心意,若能得到殤王同意最好,若不同意也能消除皇後對她的顧忌。
“殤兒,你看伊莎對你一片真心,這……”皇後貌似一臉無奈的道,心中卻恨不得趕緊將她嫁出去,免得夜長夢多,以前也並不是沒有姑侄共侍一夫的例子。
花之遙見皇後並無拿他說事,便放下心,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看戲。
“柳小姐,本王想上次說的話已經很清楚了。”花天殤淡淡說。
月淺淺無視花之遙不時投來的好奇的目光和柳伊莎含恨的眼神,自己打量著這鳳儀宮,就這一間外廳便很大了,除了花天殤坐的紅檀貴妃椅,其餘家具也全是紅檀,架子上陳設著各色花瓶,她也看不出是何珍品,反正都很好看就是了。屋子裏有一種淡淡的檀木香,不濃不淡,就是聞著讓人發困。
想著便打了個哈欠,雖然最近不再昏倒了,但她還是有些嗜睡。
聽著花天殤沒有一絲情義的話,心中不禁很是受傷,對月淺淺更是嫉妒,卻發現月淺淺竟忽視了他們所有人,打起了哈欠,不由心生怒氣,道“你!不知規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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