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們,這樣……這樣……”
街道上,黑色的馬車飛快的行駛,靈巧的穿過擁擠的人群。馬車上裏的白衣男子微閉著眼睛休息。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怎麼回事。”男子睜開眼,淡淡的語氣沒有一絲波瀾。
還沒有聽到浩軒、浩宇的回答,一身著紅衣,麵上帶著輕紗的女子出現在馬車裏,發絲微亂,麵紗外一雙大眼睛無措的看著他。
“公子,有兩個黑衣人追殺一紅衣女子。”浩軒的聲音傳來,似是在彙報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並沒有發現馬車裏多了一個人。
這時外麵傳來凶神惡煞的聲音,“看沒看到剛才那個小賤人?”四周的百姓慌忙說“沒看到,沒看到。”
馬車裏的男子淡淡的看了紅衣女子一眼,紅衣女子一雙水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雙手合十抵著下巴。男子心覺好笑,她現在的樣子就像跟他討吃的的小九一樣。不過他可沒有忘記剛才她無聲無息的便從車窗跳了進來,甚至沒有驚動浩軒和浩宇。這女子,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無害。
“走。”
“是”馬車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駛向城外。
看著馬車離去,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任務完成,他們該回明宮了。臉上的黑布取下,這兩人分明就是剛剛與月淺淺說話的君臨天和夜蕭然。
馬車飛速駛過城門,男子輕聲說“姑娘,你可以走了。”
月淺淺,也就是剛剛的那個紅衣女子,從進了馬車便在悄悄觀察著這個帶金色麵具的男子。稍稍安撫了一下興奮的碧月簫,讓他收斂好氣息。蕭月說神器在這輛馬車上,眼前的麵具男很明顯就是神器赤霄劍的主人了。
“公子,您救了我一命,小女子無以為報,願侍候你左右。”月淺淺垂下頭,無比真誠的說,暗地裏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笑話,就憑你有赤霄劍這一點,我就不可能輕易離開。更何況她剛才突然意識到,金色麵具,一身白衣,雙胞胎侍童,妙手神醫啊!月淺淺簡直想仰天大笑!
她能控製住不撲倒他已經很好了,就像一隻餓極的狗看到麵前有一隻香噴噴的的肉包子,怎麼可能離開。現在妙手神醫在她眼裏就是一隻超大的肉包子。呃,呸呸呸,什麼破比喻。
反正她賴上他了!
“我不需要侍女,姑娘還是走吧。”男子看都沒看月淺淺一眼。
“公子,小女子被仇人追殺,無處安身,還望公子大發慈悲收留小女子,我,我,……”月淺淺抬手嬌滴滴的擦著淚,另一隻手悄悄捂著剛被自己掐了一把的大腿,真他媽疼啊!
“姑娘,我可以給你一些盤纏,你……”
忍無可忍便無需在忍,月淺淺手拿銀針抵住妙手神醫的喉嚨,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不要我跟!”
妙手神醫歎了口氣,無奈道“好。”
月淺淺淡定的收回針,大大咧咧的坐在馬車裏,開口“還以為你軟硬不吃呢,這麼一點小威脅你就屈服了?”
“姑娘武功高深,在下隻是一文弱醫者,為保性命而已。”
月淺淺整理了一下腦中的記憶,江湖上確實沒有傳聞說妙手神醫會武的。“別叫我姑娘了,我叫慕容淺月,你呢?”
“慕容姑娘,在下花天殤。”男子悠悠的說。花天殤說出本名其實是想試探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是否是那些人派來的。若是,就不能留。
月淺淺心裏一愣,靠,本姑娘是走狗屎運了嗎?妙手神醫竟然就是那個病癆子王爺花天殤?
花天殤眯著眼睛看月淺淺的反應,見她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花天殤眼神微暗。
“花天殤,你可不可以教我醫術啊?”月淺淺簡直想仰天大笑,淡定淡定。其實她隻是想跟著他,順便讓他治好她的病,至於用什麼理由,一點都不重要好不好。
花天殤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沒有詢問原因,他想知道的從來都是自己發現的,“好。”然後向車外吩咐“回府。”
浩軒浩宇雖然很奇怪,但還是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話。
月淺淺卻問了出來“為什麼要回王府呢?”花天殤此番外出畢竟是察覺到蕭月的存在,但又為何放棄尋找了呢。
“醫書和藥材都在王府中,你不是要學醫術嗎?”花天殤淡淡的說。
月淺淺要是相信就是傻子,她隻是找個借口,大哥,你需要這樣認真嗎!表麵上卻連聲應道“是,是。”
“喂,花天殤,你是真的生病了嗎,你不是神醫嗎,為什麼治不好自己的病呢……”
夕陽餘暉中,一輛馬車行駛在郊外空曠的大道上。
馬車裏一白衣男子與一紅衣女子相對而坐,月淺淺喋喋不休的把花天殤以及他的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了一遍,除了稍顯詭異的氣息,其餘一切都很美好。
------題外話------
見麵啦,男主的性格是有些淡然,偶爾腹黑,相愛時特別無賴的呢種,親們還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