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過的歌,有過你的角落,都讓我難過。
你是我今生未完成的歌,唱不到結局卻又難以割舍。
看你側臉的輪廓,在燈火中隱沒。
模糊了記憶每個角落。
你是我唱到喉嚨沙啞,未完成的歌。
何必在聽過之後冷冷笑我。
在回憶裏重播,被揮霍。
原來我唱的全都是,寂寞。
你是我今生未完成的歌,狠狠被切斷卻又難以割舍。
你側臉的輪廓,在燈光中隱沒。
遍布了房間每個角落。
你是我唱到喉嚨沙啞,未完成的歌。
何必在聽過之後冷冷笑我。
在回憶裏重播,被錯過。
原來我唱的全都是,寂寞。
流淌著薛之謙歌聲的CD店裏,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孩,在《未完成的歌》的旋律裏,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中,蹲下身,泣不成聲。
隻要愛了就有結局
午後的茶葉舒展著腰肢,就像我的思緒慢慢回到從前,故事,緩緩展開……
落珠兒認識豬豬時,我已和落珠兒做了四年的同事。不僅是同事,我們竟然還是大學校友。我高她兩屆。當落珠兒偶然間發現這件事的時候,她驚訝得幾乎蹦起來。她說狼瓜,這麼說有兩年我們共處於一個校園?可我怎麼就沒見過你呢?我說林子大了,這隻鳥和那隻鳥碰不見實屬正常。落珠兒聽了大笑,表情極為誇張。我瞅著她,心說單純的女孩子是否都這樣沒心沒肺?
那時落珠兒稱我狼瓜。狼瓜啊,我臉上長痘痘了,好鬱悶。狼瓜啊,聖誕夜陪我去唱歌吧。狼瓜,我又失戀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呢?對落珠兒我是喜歡的,她的樣子她的笑容甚至她的聲音……但僅此而已。我也問過自己是否愛她,結果是:那不是愛。在我眼裏愛情該是那樣的:第一眼就有感覺,從此驚濤駭浪。但我和落珠兒,我們像哥們像朋友像親人,惟獨不像戀人,於是日子一直如水般嘩嘩地流著。
豬豬。豬豬是我多年的朋友。那年秋天,落珠兒的表弟想去一家科技公司應聘,正好豬豬在那裏當人事部經理。結果一個電話事情就辦成了。落珠兒高興壞了,非要請我和豬豬吃飯。那天當豬豬戴著墨鏡著一襲黑風衣,很酷地出現在我和落珠兒麵前時,我發現珠兒的臉頓時就紅了。席間,我問珠兒:你不是對我這哥們一見傾心了吧?話還沒落地,珠兒手一抖,一筷子菜全掉到了桌子上。
自從那頓飯之後,珠兒整個人都變了。高高的馬尾不見了,長發柔順地紛披下來,牛仔褲變成了長裙,不再誇張地大笑,接電話時聲音也小了好幾個分貝,總之整個人變得像水一樣柔柔的。有一天當她嫋嫋婷婷地走過我身邊時,我說珠兒,又戀愛了吧?戀愛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像你這樣裝得像淑女?珠兒回頭衝我隻笑不語。
對方果然是豬豬。那天我在公司窗口看見了他的車,然後珠兒蓮步輕移地朝他走去。雖然之前也見過來公司找珠兒的男孩子,但豬豬這一幕,卻在我心裏怎麼也揮之不去。我說不上那是種什麼感覺,好像失去了自己的一件寶貝似的,不舍,難過,緊張。第二天見到珠兒,我對她如實招供:你和豬豬拍拖了吧?我心裏怎麼不是滋味呢,是不是我也愛你啊?珠兒拍拍我的肩,笑說醜小鴨被人搶時,看上去會像白天鵝,其實她還是隻醜小鴨。
用自己的方式嗬護你
女孩是個網絡寫手。爬起文字來常常沒日沒夜。累了的時候就想浮出頭來去聊聊天。女孩的文字了得,聊天的功夫更是了得。因此常常會聊“倒”許多的人。她一上線,不待招呼,就自然會遊過一些人來,麵板上人頭攢動,煞是壯觀:問好的,端茶的,獻花的,常常令她應不暇接,有時需要邊聊邊退才能逐步擺脫這種包圍,因此她常常潛水,隻是遇到自己心儀的聊友就悄悄地說說話。女孩很驕傲,很少能把哪個網友放在眼裏,敷衍塞責是常有的事,包括對他——那個有些才氣但口舌又很有些笨拙的男孩。
她是在一個詩歌論壇上認識他的。男孩寫得一手好詩:我不小心錯過了春天/又錯過了夏天/我不想/再錯過你/期待著能在一個落葉如花的雨後/與你相遇……多麼溫婉的情思,她心底一濕,他就成了她的好友。聊過幾次後才發現,男孩的言辭很笨拙,話語平淡得如一杯白開水,完全沒有寫詩的那份靈氣,總讓人感覺少了點什麼。少了點什麼?這讓她想起了她的另外兩位朋友,兩位她認為很出色也對她很好的朋友。
他們的才氣自然了得,而聊天的水平更屬上乘。他們機智而富有才情的話語常常讓她有一種如享盛宴的美妙感覺,更讓她心怡的是,兩個人說話特別富有情趣,他們像能揣透她心思一樣,常常趁聊天的當兒說上幾句情意綿綿而又不失分寸的話,惹得女孩兒小小的心雀躍不已。這很能滿足她的虛榮心,而又不至於讓她感覺矯情。比起那些一聊天就隻知道問地址問姓名問年齡問電話然後要求視頻要求見麵的人來說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因此女孩很喜歡跟他們聊天,他們也常常陪她聊,有時一聊就是一兩個小時,每次都是在女孩兒一聲咿呀我的東西還沒寫起呢的驚叫聲中,聊天才拉下了帷幕,女孩兒還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