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空穀之戀(1 / 2)

"劍術大成者,必有堅忍之心,以救世為己任,下麵我要講的是內功心法之修為篇....."風葬雨仿佛什麼也沒發生般在為琉璃大陸未來的花朵們澆水.昨天晚上的事在蘇羅的腦袋裏回放個不停,她整張臉紅至耳際!這個家夥也未免太從容了吧.

由於身上的銀子都奉獻給己江了,客棧是肯定住不成了.蘇羅隻好拖著醉的一塌糊塗的風葬雨去她的秘密基地了.

空穀,其實不是一個穀.它位於流鶯街與悠然街的交界處,正如它的名字一樣,所謂空,就是什麼也沒有的意思.穀,因為這裏原來是放賑災糧的糧倉,現在國泰民安,早廢棄多年,被蘇羅一次不經意發現,便成了她的秘密基地.蘇羅攙著風葬雨站定,隻掛著一角的牌子,上麵字跡模糊,音樂能看出是空穀.門窗破舊不堪,,打開門,"吱"的一聲,似乎在訴說著它的風霜.裏麵厚厚灰塵撲落一地,以前她經常來打掃,現在又變成原來的樣子了.不是該開的時候,蘇羅費力的把風葬雨放在堆好的稻子上,生了火,自己也累了.卻怎麼也睡不著,火光搖曳,蘇羅可以看清風葬雨臉上的每個表情.許是他根本不擅長喝酒,他的眉頭緊皺,些微痛苦,他的眼緊閉,少許不甘.蘇羅承認,他,很好看.

"嗡,嗡......"嘿,不識相的蚊子敢打擾她審美<此處美為名詞.>,等她一巴掌送它歸西地.待蚊子落定,蘇羅蓄勢待發的手鍪足了勁拍過去.

"啪",碎了的屍體殘骸觸目驚心的躺在風葬雨的臉上,看看,趴一死蚊子怎麼這麼不協調,絕對不是為了保持他臉的幹淨.蘇羅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湊過去,小心的擦著.

"哎,你幹什麼,大色狼."風葬雨一個翻身,蘇落被壓在下麵,"好重!"輕呼出聲.用力推,無奈,簡直就是蚍蜉捍樹--不動分毫.靜靜的,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了,風葬雨似乎認為這是最舒服的姿勢,確實,女孩的身體比稻草柔軟.倒是苦了他身下的蘇羅,男人的氣息一下一下的刺激著蘇羅,一種奇怪的感覺繞上心田.蘇羅的臉,早已紅的如同蘇樓南圓的楓樹葉一樣,蘇羅一直飄蕩的心像蒲公英找到了歸屬般,在某個地方拚命紮根,紮根.

"啊,嘔......"身上的人一個挺身,一股異味撲鼻而來.蘇羅差點被氣的跳腳起來,甩風葬雨兩巴掌.她的白衣,完了,全完了.蒲公英的根被水泡了,內傷.一定要整治這個罪魁禍首.可當看到他因醉酒而煞白的臉,蘇羅的心竟然揪疼起來.為什麼,明明應該生氣才對?想著這個問題,蘇羅,一夜未眠.

一眨眼,東方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黎明濕漉漉的舌頭搭上破落的窗欞.稻草堆上,一青一白兩道身影交錯著,青衣男人睡的很沉.白衣少年眉頭深鎖,蘇羅的眼睛本來就很黑,現下,更是提著兩個大黑眼圈.

"啊."男人伸了個懶腰.他覺得昨天睡的很不錯,原來是鋪床的被子換了,誒?被子會動嗎?睜開惺忪的眼,看到的是蘇羅疑惑不解皺著眉頭的臉.昨天的事一幕幕席卷他的腦海,晚上陪她去妓院,遇到她的冤家,代她喝了些酒,然後,就不記得什麼.

"你這個白癡,快給我下來,你壓了我一宿."蘇羅忿忿道.風葬雨聽蘇羅義憤填膺的講了昨夜的事情.臉逐漸升溫,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朝著蘇羅的衣服伸手.

"色狼,你幹什麼?"蘇羅嚇的退後好幾步.

"我,我給你洗衣服."風葬雨低著頭,搔了搔頭發.

"洗洗洗,洗了我穿什麼,回去給我買新的."蘇羅真是服了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