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想什麼呢?”山頂上白衣少年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那隊送葬的隊伍,香兒百無聊賴的抱膝坐在石塊上,仰頭望著他。
“這就是開始嗎?”白衣少年的衣隨風飄揚,眼神悠長,帶著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
“開始?哥哥的意思是天下第一殺手步謹還會出現嗎?”一聽到這香兒全身的汗毛豎起,步謹太可怕了凡是他下過殺貼的人,在一個時辰之內是必死無疑的他殺人也從來讓人看不出什麼邏輯,而且被殺之人死時顯得格外平靜,沒有任何掙紮。由此可知眾人是為何會對這個叫步謹的殺手又敬又怕。
“那要看哪個關鍵人物的了!”他喃喃自語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或許又在驗證下一場血腥餓洗禮。
“回去吧,太子來京,看來好戲是一出一出的來了。”白衣少年深意的看了看香兒,然後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拂袖離去。
“太子?好戲?”被弄得一頭霧水的香兒歪著腦袋重複理解著,可怎麼就是聽不懂哥哥在說什麼呢。
“喂喂……等等我啊!”香兒看見已經走遠的哥哥頓時才反應過來,便狼狽的起身,追了上去。
風很大,紙錢飄灑在空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山頭的某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紫衣女子眼神深情的凝視著那隊緩慢前進的送葬隊伍,隱隱可以聽見悲徹的哭聲。她的眼睛已經注滿了淚,安靜的劃過她精致的臉,她原來還有哭的權利。黃色的紙錢在風中放肆的飛舞,在空中劃過一個又一個淒婉的弧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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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等恭見太子。”鍾離老爺領著家眷們行著全禮,待後他們紛紛入了座。太子時一個俊得讓女人心生羞怯的美少年,眉宇間帶著不可侵犯、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這還真是皇家最獨特的至高無上。聊過一番家常後,鍾離老爺命人送來了一些名貴的新式糕點。
“大皇姐在宮內經常提起縭洲的點心,味甜食多則不膩,聞香過久依如此。今日一見,確是名不虛傳。”
“太子若喜歡,命人多送些宮給公主品嚐就是。揮毫一向很重視國事,難得回來.”(鍾離老爺有一大子。名揮毫,才華了得文采更是罕見,鍾離家曆代的第一個狀元,有幸娶得一名花容月貌的皇家大公主,名若霜。從此鍾離家也沾上了皇家之氣,真是可謂的圓滿婚姻。
“客氣客氣……”太子笑容綻放的很燦爛,如炫目驕陽般。女婢們看了不禁發出了一聲驚歎。
一番客氣的攀談,鍾離老爺便命人安置了太子若琪的東廂房。一向很少打理家裏這些家事甚至很難得回府的鍾離老爺卻因太子回府而特地匆忙從百忙出趕回來。看來朝廷公認的太子若琪是特定的繼承人了。
……
“真沒想到太子如此俊麗。”一位粉衣婢女雙手捧合,一副和憧憬的樣子和另外三名婢女討論著。
“可怎麼著還是我們家的二公子俊麗得多,二公子撫琴的樣子那麼見過嗎?真要人命的美啊!”另外一名女子作為揮痕的超級崇拜者絲毫不理會那個婢女的評價回道。
那倒是,公子那舉世無雙的俊貌,連世間最美的女子都會自歎不如。”又是一名婢女滿臉興奮地說著。
但……人家可是太子,誰嫁給他誰可就是太子妃哦。有享不盡得榮華富貴。”粉衣婢女的口氣充滿了誘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