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謹又說道:“左手陽掌朝前,右手陽掌與耳齊,呈納氣融丹式。記呼吸三口!還不照做!”
盧唯軒依舊不敢吭聲,乖乖照做,隻覺身上不再有任何疼痛,臉色也已恢複如常,頓感輕鬆。
隻是小腹丹田處卻忽然脹疼起來,汗珠密密的從他額頭上冒了出來,竟是比剛才更難受十倍百倍。
胡叔謹又道:“左下右上,陰掌相背,融丹入血式,記呼吸三口!”
盧唯軒忍著劇痛,做完這一式,丹田處的痛楚消失不見,卻隻覺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上。
胡叔謹看著倒在地上的盧唯軒,暗暗一歎:“時也,命也!”
他搬來一個浴桶,吩咐王小波去燒開水,要倒滿整個浴桶,便去院中切藥去了。
良久,浴桶裏的水添滿了,王小波抹著滿頭大汗,跑來叫胡叔謹。
胡叔謹將切好的藥遞給王小波,來到房中,將盧唯軒扒了個精光,直接扔進那剛燒好的水中。
隻聽“咕嚕咕嚕”的,水竟然重新沸騰起來。
胡叔謹伸手道:“藥來!”
王小波大喊一聲:“得令!”將整包藥遞給胡叔謹。
胡叔謹將藥均勻的倒進木桶中,對王小波說道:“你出去吧,晚些再收拾你。”
王小波怯怯的應道:“胡爺爺,便不能不收拾我了嗎?”
胡叔謹瞪眼道:“你說呢?”
王小波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胡叔謹又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挽起袖子,將銀針袋在桌子上徐徐攤開,從中選取六根細長的銀針,捏在手中,指間內力一催,銀針上便似裹了一層淡淡的外衣,手指微震幾下,銀針便準確的刺入了盧唯軒的玉堂,神闕,氣海,神庭,神道,命門六處要穴。
胡叔謹伸手並指,點在盧唯軒的膻中穴,內力開始緩緩流向盧唯軒體內。
王小波心驚膽戰的在自己家中坐著,腦子裏一直在想胡叔謹等會會怎麼收拾他。
突然家門被一掌劈開,胡叔謹從外麵走了進來。王小波趕緊跑過去問道:“胡爺爺,唯軒現在怎麼樣了?”
胡叔謹仍是那眼睛瞪他,說道:“死不了!兩個小畜生,做了何事?一五一十的道來,敢有半句假話老頭子便打你個屁股開花。”
王小波便將盧唯軒發現箱子,又在屋內練天下第一神功的事情說了出來。
胡叔謹砍了王小波一眼,問道:“你有沒有練天下第一神功?”
王小波搖頭道:“沒有,我不喜歡練功的。胡爺爺,我都說完了,您能不能別收拾我了啊?”
胡叔謹說道:“這幾天切藥曬藥全都交給你做,我要替那小畜生驅毒。”
王小波很開心的答應了,在他看來,切藥曬藥實在已經是小事一樁了。
胡叔謹交代完王小波該做的事情後,便回到自己呃屋子中,那浴桶裏的水已經少了三分之一,整桶水都是黑色的。
盧唯軒此刻正閉著眼睛,站在浴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