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夏一直在想雨落的話,有些閃神,再抬頭,雨落就已經被財俊“叼走”了;銀貲林依舊臉無血色,眼底更是看不明白的複雜;銀貲桐本是跟在財俊後麵看“熱鬧”,可卻聽到了雨落的醉語,又見財俊抱了雨落滿懷,眼裏也是交織著複雜;躲在人群的後麵,貝颯的雙眼溜溜轉,一種終於看到好戲的壞笑。
皇上臉色更是難看,到底出了什麼事,下麵突然一片慌亂,可鑒於這麼多人在場,隻得吩咐小福子下去探究竟。小福子趕到的時候,隻看到醉倒在財番小王爺懷裏的雨落,臉色發紫倒地昏厥不醒的宮女。
金夏見小福子過來,突然恢複了鎮定,迅速趕上前,隻道玉王妃喝多了,現在準備送她回金宮休息。小福子看了看雨落,確實是醉得不成樣子,隻是那宮女……但終是沒說什麼,隻就雨落的情況如實向皇上稟報,皇上也沒說什麼,隻是覺得這監製官今晚有些失禮了。
財俊安安地把雨落交到金夏的懷裏,又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就走了。
金夏臉色大變,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雨落,金夏的心裏複雜之極。
“今晚,你動不了她!”
金夏想起這句話就惱羞成怒,憤憤地抱著雨落離席而去。
銀貲林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離席了,隻有財俊安坐回了原位,銀貲桐也緊跟著坐回財俊的旁邊,隻是她看財俊的眼裏充滿了疑問。
金夏前腳剛踏進金宮,銀貲林後腳就跟進來了。金夏居然非常地安靜,兩人默契異常地一起護送雨落回玉羅軒。
一路上,雨落不知道吐了多少次,連兩個大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玲兒和青兒見狀,都慌了手腳,玉王妃怎麼能喝爛醉如泥呢?於是,兩個一個忙著煮醒酒湯,一個忙著找換洗衣服,待安置好雨落,兩人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地一起出去了,留下了兩個大男人在照看著。
第一次,兩個丫頭為了雨落,容忍了對方的立場。
“那些人,你準備怎麼辦?”金夏見兩個丫頭離去,開口問道。
“今晚過去,他們不會記得宴會上的事!”銀貲林冷冷地說。
“你要殺人滅口?”金夏有些吃驚。
“他們還不配讓我染手,你不用擔心,自有人去收拾!”銀貲林的語氣冷得讓人害怕。
“我……你會原諒我嗎?”金夏的語氣有些淒涼。
“你已經不配了!”銀貲林狠狠地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他有事情要處理,他更知道金夏會照顧好雨落,雖然他希望留在她身邊的人是他自己。
銀宮內,龍吟居。
“黑翎!”銀貲林低吼。
“在!”轉眼間,一黑衣人就跪在銀貲林麵前。
“宴會上的人可有看到?讓他們今夜‘忘憂’!”銀貲林嘴角揚起了肅殺的冷笑。
“是。另外兩位小王爺,還有郡主……”黑衣人有些疑問。
“貲桐也看到了?”銀貲林有些詫異,他居然沒注意到她也在場,“給她也服些!另外兩位小王爺,我親自去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黑衣人言畢就飛身離去了。
財宮,財俊書房。
“出來吧,林!知道你來了!”財俊看著麵前的一卷書簡,眼神微瞄窗外,淡淡地邀客。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銀貲林一身黑衣出現在財俊麵前。
“從你踏進我財宮開始。”財俊依舊靜如止水,看著手裏的書簡。
“你的武功又精進不少,我恐怕已不是你的對手了吧?”銀貲林有些心虛。
“你來不是為了跟我切磋武藝的吧!”財俊這才抬頭看了看銀貲林。
“俊兄既然已經明了,還要小弟我說什麼呢?”銀貲林越來越心虛。
“放心。現在我不會動你們的,但不代表以後也不會!”財俊語氣漸厲。
“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告辭!”銀貲林也不久留,他知道多說無益,有財俊的一句話他就滿意了。
見銀貲林離去,財俊輕歎了一口氣,目光也有些呆滯起來。
貝宮,英颯居。
黑影躍動,貝颯從床榻上驚起,兩人刹時陷入對打狀態。
突然,貝颯停止打鬥,直喊:“林哥,別鬧了!”
“你小子,最近武功見長啊!我居然十招內都製服不了你了!”銀貲林也停下手下,有些不滿地對貝颯說道。
“林哥,我知道你來為何,放心,我不會透露半點兒的!”貝颯若有所思地對銀貲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