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曆七年,開國大將軍君無愁一家慘遭滅門,全府上下一百五十一人被屠,除君府二房及君無愁幼子生死不名外,無一活口,君府內的慘狀無人敢看。
乾坤殿上陽指天正大發雷霆,原因很簡單君無愁死了,一個偌大的君家在他眼皮子底下就這麼沒了。陽指天哭了,想我與君莫愁相識十五年,守南疆,征北域,走大漠,多少次一起在鬼門關走過,兩人一路相扶過來,直到現在,一個開國帝君,一個開國大將,共苦卻未能同甘。
陽指天把麵前能砸的都砸了。
大殿上文武百官大氣不敢出,出了這麼大的事,被滅門的還是皇帝的結義兄弟,誰也不敢把火氣引向自己。
“京兆府府尹何在”。
“微臣在”一個戰戰兢兢的聲音從文武百官列中站了出來。
“這件事查的怎麼樣了”。
“回陛下,微臣正全力追查當中”巨大的汗珠,從京兆府府尹額頭冒出。
“有什麼線索沒有”。
“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微臣還在稽查中”。
陽指天撿起地上的杯子,砸向京兆府府尹,大罵“飯桶,飯桶,飯桶”。
可憐的京兆府府尹躲也不敢躲,任憑杯子砸在自己的臉色,他知道這件事太大了,今天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陽指天指著京兆府府尹,怒道:“好你個京兆府府尹,還沒有什麼線索,你就是這樣回答朕的,朕養你們京兆府這群廢物有什麼用,來人啊,把這蠢材拖出去,打入死牢,京兆府一幹人等,全部給我打入死牢,聽候發落”。
殿外兩名禦前衛士左右而入,架起京兆府府尹肥胖的身軀往殿外拖去。
“護城軍統領何在?”,陽指天開始發難了。
今天這大殿上怕是誰的日子都不好過了。
“末將在”撲通一聲,隻見護城軍統領範得成已癱倒在地,他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宵禁的時候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卻不知道。
“昨夜,天子腳下,皇城根底,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們身為護城軍,負責宵禁巡邏,卻什麼也不知道,敢當何罪,朕養你們這幫飯桶有什麼用”。陽指天一臉陰沉,這一切太蹊蹺了,太不該了。
“吾皇息怒啊,吾皇息怒,昨夜桂親王府上突發大火,火勢太大了,我們都趕去救火去了”。
“好,好,太好了,好一個朕的四皇弟”,陽指天連聲稱好“好一個朕的護城軍,幹起了水龍軍的活,好,好的很呐”
“皇兄,恕罪啊,昨日臣弟在君大將軍府上赴宴,可家中突發大火,火勢太旺,水龍軍相救不及,後得管家相告,才知家中大火,便告別君府,連忙趕回家中救火。見那火勢已蔓延開來,恐危及周邊百姓,才請那護城軍幫忙滅火,皇兄,明鑒呐,此也非臣弟本意,實屬無奈。
“陛下,臣知罪,臣知罪,求皇上饒臣一命,微臣巡邏至桂親王府時,見桂親王府火光衝天,昨日火勢確實太大,再不相救,必遭及周邊百姓,便發了衝天鷂,催四方巡邏兵士前來相救,肯定是那賊人故意放的火,我等中了那賊人的調虎離山之計”範得成拚命的再地上磕頭,希望皇帝能饒自己一命。
“知罪就好,能得你們一班良臣幹將朕甚是欣慰。你不是喜歡救火嗎,那賜你火刑吧”。陽指天狠的一甩手
話音剛落,那護城軍統領已昏死過去。
“把這丟人現眼的東西,給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