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那些陰差陽錯的愛(2 / 2)

努爾哈赤說完轉身便走,孟古看著努爾哈赤出了門,終於體力不支累到在地上。手掌在撐著地麵時,被插破了皮,可是孟古不覺得疼。或許是心太累了,覺不出來。連日來為東哥的身體擔心,為東哥的將來籌謀,又要因為這一切計劃實施察言觀色,要顧及東哥的感受,要顧及努爾哈赤的感受,還要將府裏這些每天在暗中盯著這一處的女人圈進計劃裏來……她勞心太多,此刻她隻想歇息,那些心傷,那些痛苦,暫且放一放吧……

而屋外的下人們此刻卻是議論紛紛,他們都在疑惑,為什麼剛剛還因為主子受傷心焦如焚的貝勒爺,現在主子還沒醒,就這麼走了!

一時紛紛猜測,有的說或許就是貝勒爺有急事處理,有的說是因為主子沒能保住貝勒爺的孩子,所以貝勒爺一時生氣。但隨著之後幾天,努爾哈赤再未去看望東哥,又有一種猜測說是東哥懷的並非貝勒爺的孩子,這才惹得貝勒爺發了大火,恐怕以後這位格格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這種猜測被傳的愈來愈烈,最後竟然連東哥與那奸夫通奸的地點,時間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而東哥的園子也越發的冷清了起來。

又過了幾日,孟古照例聽阿果木稟報完東哥如今的身體狀況,看見屋外的窗台上一盆水仙花開的正好,便由塔拉扶著走到跟前,拿著小木勺從院子的水缸裏舀了水一邊澆著一邊說:“塔拉,你可知這水仙花,還叫什麼?”

塔拉見這些日子以來主子總是心思沉重,今日見主子卻有了心思賞花,心裏自然高興,連忙高興的答道:“奴婢知道,叫天蔥!”

孟古看了一眼塔拉笑著說:“天蔥?我倒是不知道這淩波仙子竟還有這樣一個有趣的名字。”

“額,奴婢從小在山野間長大,知道的多是些粗俗名字,倒是主子說的名字好,淩波仙子,與這花的氣質極為相稱。”

“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肌。世人都隻看到她表麵的冰清玉潔,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凝肌玉骨的內裏卻藏著毒汁……”說到這裏,孟古竟是生生把那水仙花的鱗莖折了下來,流出透明的液汁。

“主子!”塔拉心下一驚,叫了一聲。

孟古朝她笑了笑,說道:“別怕,這液汁沾著皮膚並不會發作毒性,隻是要小心不要誤食了,小心拉肚子!”

說完,挽了袖子走到水缸邊,掬起一汪清水,將那毒汁衝洗幹淨,轉身對塔拉說道:“回去吧,把我那件水藍色的連襟對夾襖拿出來,明日賞花時穿?”

“主子真要去?”塔拉有些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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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