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在轎子上假寐著,這轎子果然比馬車舒服,難怪古代的大官們都愛坐轎子。隻不過讓四個人抬著,生活在現代的真真多少都有點覺得不好意思。
轎子東拐西拐的抬進了一個宮門,轎子下落,小宮女連忙過來扶著真真,外人看起來是攙扶,但是當事人可清楚的知道那小丫頭用了多大的力氣抓著她,生怕她跑了,捅出什麼簍子。
屋子裏出來個宮女,小宮女福了下身子“映雪姑姑”
隻見那個明顯穿戴不同的宮女點了點頭,轉身向韓真真行了個禮說道“二小姐怎麼才來,皇後娘娘一早就盼著呢。”
真真沉默的低著頭,映雪好奇的問道“二小姐怎麼不說話啊,路上可是這些奴才伺候不周”。聞言,送真真進來的小宮女立即跪下“沒有啊,映雪姑姑,我可是用心照顧二小姐的”真真沒想到本來以為沉默是金,不說就不錯的方針會變成受了欺負,還要連累旁人。真真立即卷著手絹小聲說道“娘親說不讓惜兒說話”。
聞言,映雪撲哧的樂了,拉過真真的手“夫人說不讓小姐說話是說在外人麵前,這是自己地方,小姐隨便玩。”說罷,揮了揮手讓小宮女退下了。
“咱們快點吧,娘娘都該等急了。”映雪拉著真真快速的走著。聽了映雪的話,真真覺得皇後和惜兒的關係看起來不錯啊。
鳳儀宮偏殿裏的小房間,本應是做佛堂用的屋子,卻來了兩個裝扮不合適的人。一個裝扮華麗的女子問道“你為何對她有了興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惜兒是個傻子”。華麗女子說起惜兒時眼裏充滿了不屑和嫉妒,
“和你無關你隻要幫我把她弄到手,你的事我自會幫你”。說完,男子消失在小屋子裏,隻剩華服女子握著拳頭,“王惜之,變成傻子你還不安分”。本有些姿色的臉變得扭曲猙獰。
娘娘,二小姐來了門外宮女喊道,扭曲的臉一下變得平靜了,大步走出小屋。坐在主殿的真真小心的低著的頭,看起來就像一個膽小的小孩。
“皇後娘娘駕到”門口的太監高聲喊道。
華服女子盈盈的走進主殿笑著說道“惜兒,讓姐姐看看,是不是長高了”。真真怯怯的看著華服女子,這時映雪拉了拉真真的衣服,小聲道“二小姐,看見皇後娘娘要行禮的”。真真就學著剛才小宮女像映雪那樣福了個身。華服女子倒是沒有再為難真真,真真落座後,華服女子和真真從天南扯到海北。韓真真糊塗了,皇後是以她受傷的理由把她接進宮的,她卻一句也沒有問過自己的傷。韓真真確信這個皇後和自己不是一夥的,本來韓真真就好奇哪有知道別人受傷,不讓人休息卻讓人陪你聊天。今天這場皇宮進的要說沒陰謀,韓真真打死都不信。可是韓真真實在不知道啊,她已經貴為皇後,而自己就是個傻子她還有什麼好算計的。
“哎呀,你看本宮,許久沒見過娘家人,這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知道她沒懷好意的真真越看她越假。
“是啊,奴婢也許久沒見過娘娘心情這麼好了”映雪連忙隨聲說道。
皇後看了映雪一眼“映雪你帶惜兒去禦花園走走,太後午休怕是要起了,本宮要去伺候太後的湯藥了。”
“是,奴婢遵旨”,這都遵上旨了,怕是自己不去也不行了,自己隻有小心點了。真真心想著。但是真真也沒忘記不能表現的太過順從這就不符合自己是癡兒的形象了。小手拉著皇後衣服死死不肯鬆開口裏輕聲不斷重複著“姐姐,姐姐”
皇後笑著道,“小時就這樣纏著我,怎麼長大還這樣啊。放心,姐姐一會就回來,映雪好好照顧二小姐。”不知是不是太放心真真是個傻子,皇後在說照顧的時候,這兩個字咬的很重。真真聽完渾身發毛,雖然有人說職場如戰場,但也沒有要人命的時候。今天這種情況真真以前完全沒經曆過,隻好一步一步緊跟著映雪的腳步。生怕不知道掉進哪個陷阱裏。躲在暗處的男人看著真真那種小心翼翼又不時裝傻搗亂的表演,嘴角不知覺的上揚。
真真長時間處在高度集中的狀態,難免精神有點累,禦花園裏開滿了鮮花,各種顏色,真真被這些花花草草吸引了目光,思想上開了小差。
映雪突然說“二小姐,你看那可是波月國送的波月菊,這種菊花全雲翔就這幾棵。真真偏過頭去看那些波月菊,波月菊與其他菊花並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估計就是這顏色了,波月菊竟隱隱約約發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