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真瞪著那個一臉淡定的人,什麼人啊,要不是你,自己怎麼會為了保全那勞什子名聲,這麼小就嫁人,嫁的還是個不知道長什麼樣的老男人。
如果眼神是刀的話,黑衣男子的身上早已經千瘡百孔了。可偏偏那個男人依舊沒表情,竟然坐下倒了杯茶給自己喝。大胡子聽完鎮國公的話,立即漲紅了臉,世人皆知鎮國公的孫女燒壞了頭是個癡兒,娶個癡兒做平妻倒也沒什麼,畢竟鎮國公府的地位擺在那,若是平常人早就答應了。可是他可是知道宮裏的那位可是看這家不太順眼,若是娶了他家的小姐,不但前程不保可能小命都堪憂啊。
大胡子嘿嘿笑到“王小姐,正值妙齡,我一個粗人,還是不耽誤小姐了,還請鎮國公前去看看吧。”
“多謝衛大人體諒。”說完,鎮國公打開屋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出來對衛大人說,
“屋內隻有我那病中的孫女,還請大人去別處看看吧”。
大胡子立即俯身道“打擾大人了,下官告退”。大胡子領著他手下的官兵退出了鎮國公府。
“大人,咱們明明看見刺客進了這裏,為什麼不嚴加搜查?”剛才那個出聲的小兵滿是疑惑的問道。
“蠢貨,你可知那是什麼地方,鎮國公可是三朝元老建國功臣,可是你我這些鼠輩可得罪的麼,這些年鎮國公雖已退出朝堂,但這朝上近一半的大人皆是鎮國公的學生,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若是在意一點,就你剛才的表現夠你吃不了兜著走的了,最近小心點吧。吩咐下去剛剛的事誰也不準說,若是說了出去命不保可別怪我。”大胡子領兵狠狠的說道。
當那些官兵退出宅中後,鎮國公將所有下人遣退,進入惜兒的閨閣,
“出來吧”鎮國公喊道,
“父親,您的意思是說”還沒等王大人說完話,黑衣男子便從房梁跳了下來。
“晚輩歐陽禦寧見過鎮國公”。黑衣男子俯身說道
“老夫可不敢當,不過寧王殿下深夜來訪,還到老夫孫女閨閣中,這可是不妥吧”。
“實屬無奈之舉還望鎮國公,王大人,王小姐見諒”。聽完韓真真不禁翻了個大白眼,我怎麼一點愧疚都沒看出來啊。韓真真立刻嗚嗚嗚…的發出聲音。
“寧王,小女這是怎麼了”,王景塵立即問到,隻見寧王隔空幾下,韓真真便恢複了自由,哇塞,這就是點穴神功啊。 韓真真時刻謹記她是癡兒這一事實,臉做呆狀“爹爹,他是誰啊,他好凶啊”邊說邊指著歐陽禦寧。
隻見那男人的臉終於不淡定了,連聲說到“如若有使小姐受驚的地方,還望小姐見諒。”
哼,還算你上道,沒把我不傻的事說出去。韓真真用小眼神給了黑衣男子一個警告。
“罷了,老夫隻希望明日不會聽見有關惜兒的謠言”
“這是自然”歐陽禦寧說到。
“那麼,寧王殿下…”鎮國公緩慢說到。
“晚輩告辭”
鎮國公點了點頭,歐陽禦寧隨後消失在屋子裏了。
“父親,您看這事”王景塵說道
“塵兒,你安排好惜丫頭,來書房找我”。白發老人背著手走了出去。
鎮國公府的書房中。
“父親,您看寧王怎會夜闖皇宮啊?”
“為父不知,隻怕是雲翔要動蕩了啊,哎……自從前寧王戰死沙場後,皇上愈發的打壓護國王府。”
“那父親我們該怎麼辦?”中年男子滿臉凝重的說道。
“老夫為國一生自然要盡力維持朝中平衡,緩解矛盾,但終不是解決之道,隻能拖一時是一時了,怕就怕將來一旦平衡破壞,不但雲翔有難,隻怕這天下,老百姓恐怕都要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了”老人緊皺著眉頭,一副無奈又痛心的模樣,看起來竟比白天時老了10歲。
“父親,都怪孩兒無能,讓您這麼大的歲數還不能安享晚年,還要憂心國事。”老人擺擺手
“去吧,休息去吧,明日你還要上朝”。中年男子恭敬地走出書房,白發老人坐在椅前歎息道“先皇,你可曾預料過今天這個局麵,微臣實在是無能,辜負了您的重托啊。”咳咳咳……白發老人又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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