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若並沒有說笑,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她一定找人殺了這對不要臉的母女,替她母親和養母報仇。
她淩厲的目光直直的逼近,湊近周秋蓮說道:“當年,你沒能殺了我,現在你再想殺我,也不可能了。”
她永遠忘不了,她養母昏迷之前,和她說的那番話。
“人在做,天在看。”她最後警告的視線,從她身上落在冷心然身上。
她永遠記得,自己在紀淳希身邊醒來的時候,那種羞辱和難堪。
如果不是他們兩費勁心機的想要會掉她,她怎麼會在和紀淳希發生,關係,甚至如果不是紀淳希,是不是她當時就被三個男人給強了,那樣的她,連她自己都無法接受。
她不願意跟這對母女多說什麼,隻是收回視線看向一旁的冷書良:“我朋友呢,給不給見,一句話?”
“幽若,這一次你朋友真的太過分了。”冷書良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兒,已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見過了。
“嗬,我朋友要是真做了什麼過分的事,那也是你們自找的。”冷幽若輕蔑的冷嗬了聲,瞟了那一大家子一眼,眼神說不出的蔑視。
“二小姐,你朋友這次出手確實重,如果追究起來,可能要負刑事責任。”陳律師拎著公文包和一名警察從裏麵走出來,看到冷幽若也在的時候,微微詫異了下,隨即便釋然了。
“陳律師,我能見我朋友嗎?”冷幽若挑眉,看到他並不意外,畢竟冷家花了大把的錢投入在法律這塊,冷氏的律師團隊也不是吃素的。
陳律師看了冷書良一眼,確定得到首肯後才開口:“可以,但是為了避免意外,隻能有十分鍾。”
冷幽若點點頭:“十分鍾夠了。”
她剛準備走,冷心然突然失心瘋一般的朝著她撲了過來:“冷幽若,我要殺了你,你個心機婊,你不得好死!”
冷幽若冷冷地避開,冷冽的眸子啐了寒冰,一把扣著她的手腕,重重的往一旁甩去:“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論心機我還真比不上你。”
“你裝什麼裝,我現在臉也毀了,你是不是看著心裏還在偷笑,我再也沒法和你爭了,你就可以一個人獨占紀少了,冷幽若,你的心思可真陰暗。”冷心然陰柔的目光,森冷地盯著她,嘴角的笑意都帶著幾分陰森恐怖。
“毀容了啊,嘖嘖,那可真可惜了。”她似笑非笑的說著,眸中滿是冷意。
如果說,在這之前,她或許還會同情,可現在,在她做了一堆的壞事之後,她真的半點都同情不起來。
“哦,還有,你這麼想睡紀淳希,你有問過人家嗎,人家願意給你睡嗎?”冷幽若心口堵著一口氣,想著當時在醫院,她到底是有多不要臉,才會費盡心機爬上男人的床。
如果不是當晚她就在那床上,她還真要懷疑,是不是她給紀淳希下藥了,所以得逞了。
畢竟,這女人下藥的手段,可高明的很,有一必有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