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若,你個惡毒的女人!”冷心然一手被扣著,另一手再次抬了起來。
隻是,她還沒有怎麼著,手腕已經被人在半空中扣住。
“你就這麼希望你男人被別人睡?”紀大少陰鬱的神色,看也不看對麵的人一眼,而是低頭,視線焦灼在她身上。
冷幽若被看的一個機靈,視線從他臉上移向他扣著冷心然手腕的手,指了指:“紀少,人家好歹為你流過孩子,你憐香惜玉點。”
“你還為我懷過呢。”他眯著眼眸,幽冷的目光泛著危險的氣息,語氣極差。
她心裏很是沒底氣,咽了咽口水,臉上掛著發虛的笑容。
隻是,在場的其他人聽著,卻各懷鬼胎。
冷書良麵色平靜,可心裏卻驚濤拍浪,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冷幽若和紀淳希身上。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那麼站在頂端的男人,卻願意讓冷幽若懷上他的孩子。
同樣是男人,他深知,尤其是站在權利中心的男人,玩玩可以,但懷孕,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可以給他生兒育女的。
他看向冷幽若的目光,不禁重新帶了審視的味道。
周秋蓮的震驚,不亞於冷書良,可她想的卻是,如果讓她懷上了,那自己的女兒要怎麼辦。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那小賤人得逞。
她不由得抓住兩人說話的重點,懷過,那就是懷了,可現在也沒了。
她冷笑:“幽若,不是我當媽的說你,你私生活不檢點也就算了,隨隨便便就跟男人有孩子,又拿掉,這多傷身哪,這往後要是因為流產多了,不能受孕,你讓人家紀少怎麼辦,你呀,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呢?”
周秋蓮字字句句看似為她好,其實都是好話反說,含沙射影的告訴紀淳希,這個女人私生活不檢點,隨隨便便的就跟男人苟且,可不止你一個。
冷幽若一雙眼眸還是啐了冰一般,一順不順的盯著她。
驀的,她一個轉身,伸出手指戳戳男人的胸膛:“這種女人的手,你也碰,也不嫌髒?”
她微微仰著腦袋,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意,恰到好處。
紀淳希明知道她故意的,卻還是順了她的意,一臉嫌棄的甩手,轉而從她包裏自若的掏出一包濕巾,遞了過去:“給我擦。”
她看著,恨不得罵句大爺,可臉上笑容明豔,聽話的低頭抽出一張,給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極為耐心的擦著,好似上麵真的感染了什麼病毒。
冷心然被他推的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栽去,要不是冷書良反應快,早就摔了個四腳朝天。
男人神色散漫,看著她低頭認真擦拭的模樣,原本陰鬱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他這才切入正題:“江回。”
這會,冷幽若才發現,這男人不是自己來的,他身後,除了跟著江回,還有另一名男子。
江回得到指令,自然而然引著那名男子走到陳律師麵前,淡淡道:“陳律師,這是丁璐小姐的律師,何律師。”
陳律師看著麵前比自己年輕的麵孔,一時間有些覺著眼熟,可有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