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塊令牌嗎?”冷晨陽拿出幾年來她一直隨身攜帶的令牌,遞給千夜離。
“你怎麼會有這個?”千夜離盯著冷晨陽,這是那個人才會有的東西。
“一個人給我的。”冷晨陽拿回令牌,“你認識他嗎?”
“認識。何止認識?熟的不能再熟了!”
“你可以帶我去找他麼?”冷晨陽並沒有注意到千夜離的不對勁,而是興奮的問他。找到他了,終於找到他了。
“滾。”千夜離冷冷的抬眼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這樣的轉變讓冷晨陽一愣,這人是有病吧?變臉變得這麼快。
“來人,送客!”一個冷峻的男子出現在她身後,“請吧。左使。”
冷晨陽呆呆地坐在板凳上,看著桌子上的棋盤,“晨陽,你會不會下棋?”銀發少年手執白棋,朝把玩著黑棋的她,問道。
“我不會。”她說。
“那我教你可好?”
“好。”
銀發少年仿佛還坐在她的對麵,手執白棋,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晨陽,陪我下一盤棋可好?”
她撫摸著那個一直隨身攜帶的令牌,仿佛,她在撫摸著他的手。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狼狽?”琅軒推門而入,看到了她眼裏的迷戀和狼狽。“你怎麼了?”
“沒、沒有。”冷晨陽手忙腳亂地收起令牌,“嘶…。”大幅度的運動牽扯到了她的傷口。
“你怎麼了?怎麼會受傷?”琅軒拿出金瘡藥,細細地塗在她的傷口上。“風閣的人…。還有聽雨閣…。”
她自嘲似得笑笑,原來他隻是為了這點才關心自己的。“拿去。滾。”她甩給他一件黑糊糊的東西----風閣金衣使的首級。
他接過看看,勾起一抹笑。“南…。”
話未說完,便被她不耐煩的打斷:“滾!別讓我說第二遍!”
在他要走出房門的時候,身後傳來她的聲音:“等等。”
他欣喜的轉過身,“明天我會退宮。”
“理由。”
“沒有理由。”她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