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察哈爾一帶隻有李守信的偽蒙古騎兵,但是常淩風知道再有不到一年的時間,鬼子的騎兵集團將從華北方麵軍戰鬥序列調入駐蒙部隊的轄下,擔任以包頭為中心的廣大區域治安的維持,盡管隻有一個騎兵旅團,但也會成為獨立連的一大勁敵。沒有相對應數量和戰鬥力的騎兵,很難與之對抗,這也是常淩風提前籌劃組建騎兵的原因。
……
從鄧家房據點出來之後,石本寅三的心情越來越糟糕,因為直到下午2點鍾,他們仍然沒有得到關於獨立連去向的任何情報,這讓他感覺頗有一些空有一身力氣,卻一拳打在棉花包。偏偏在這時,他又得到了下午偵察機機械故障無法起飛對獨立連實施空中偵察的報告。
“八嘎呀路!”石本寅三抽去軍刀一刀將路旁一棵幼童手臂般粗細的楊樹攔腰斬斷,上半截樹身頃刻間倒在地上,而過度的用力卻也讓他胳膊上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透過繃帶又滲了出來。
“旅團長,請息怒,你的傷口又流血了。”小笠原五郎趕緊上前勸道,他招手讓醫務兵過來重新進行包紮,卻被石本寅三給拒絕了。石本寅三完全沉浸在對獨立連的滔天怒火之中,最讓石本寅三感到惱火難以忍受的是,皇軍在明,獨立連在暗,他們一開始就處於被動之中,幾乎次次都是被獨立連牽著鼻子走,明明一次次地看到了希望,但是就在感覺即將要成功的時候,希望之火又一次次地被無情地澆滅,為此,他們付出了眾多帝國勇士寶貴的生命。
過來好久,石本寅三才平複自己的情緒,他將軍刀緩緩插入刀鞘道:“小笠原君,以你的判斷,獨立連會去了哪裏?”
“卑職聯係了駐蒙兵團司令部和第4獨立警備旅,他們也都沒有任何的發現,不過卑職分析,他們不會往東、南、西三個方向,隻能是向北。”
“哦?”石本寅三眼睛一亮道:“快說說你的理由。”
“東麵有我們討伐隊,西麵有26師團的步兵大隊,南麵都是山路,隻向北到了壩上才是寬闊的草原,利於騎兵的行動。”
“你是說獨立連和那個逃走的晉綏軍騎兵中隊仍然在一起?”
“哈依!”小笠原五郎頓首答道,“他們不僅是一起行動,他們繳獲了騎兵團大量的戰馬,足足可以裝備近一個騎兵大隊了,我想以支那人資源的缺乏,他們是不會丟下這些戰馬的,所以卑職判斷他們一定會向北。”
“呦西,有道理。”石本寅三點點頭,一直陰沉地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看得出來他對小笠原五郎的分析也比較認同。
小笠原五郎接著道:“旅團長,雖然獨立連的機動能力得到了大大的增強,但是大量的戰馬也會讓他們暴露的機會增多,以卑職來看,他們用不了幾天就會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中。所以卑職認為,我們不能再讓獨立連牽著鼻子走了。”
石本寅三看著小笠原五郎粗獷的麵貌,沒想到他還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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