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遠方的聲音(1 / 1)

考完之後,我跟季寶貝說我想去西藏,他沒有反對,答應的特別快,我的事兒,隻要他答應了的,基本能成,所以,隻要準備行囊就行了。

叔叔阿姨對此事並無太大的反對或是別的什麼,隻是叮囑我萬事小心,我從小也沒有出過遠門,最遠的一次便是從杭州到季寶貝家。對於他們的擔心我表示很能理解,不過好在他們實在開明。

出發的時候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放心,因為,兩份行李,這次遠行我實在沒有把季寶貝算在內,我想獨自出發,季寶貝知道了我沒有算上他之後表示很傷心,並且說他上次也帶上我了,好吧,勉強算是我欠他,出發的時候叔叔給了一張卡,隻說密碼是我的生日,讓我好好玩,我表示這段行程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了。

叔叔開車送我們去機場,阿姨問我打算去玩多久,我想,大概一個月吧,“高原缺氧,自己要小心。”我表示一定不會有事。

西藏對我來說,不隻是一場莫名的旅行,更像是召喚。我曾經讀過倉央嘉措的書,或許我並不懂他,他說,“一個沒有去過西藏的人會想要去,去過西藏的人覺得還會再來。”那更像是“家”,也許,翻開《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世人皆道那是一個掉入愛河的佛,可是,有沒有可能那不是愛情?我不知道。

季寶貝大多時候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所以,基本上很符合我西藏旅友的標準,到了酒店才知道,這家夥高原反應比我還厲害,於是,我隻好呆在酒店照顧他,兩天後,情況絲毫沒有好轉,我表示隻能我一個人去享受這大好的風光。

人人都說江南好,江南樓台三月老。欲見新知遇故知,唯留心間梅一枝。遙知從前雨巷閑,夜夜執手斷橋前。賞花對酒翠娥詩,殊不如折楊柳枝。夜放春風梨花落,疑道書前朋滿座。東風驚句厭芳華,杜郎俊賞西湖船。憔悴沙鷗飛南海,無意雁足藏杏李。鴻鵠高飛

出了瑞吉酒店我才真真正正看全它的遼闊,我讓酒店裏一個叫卓瑪的小姑娘幫我照顧一下季寶貝,卓瑪的普通話不太好,說話的腔調讓我很費解,不過,最終她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

拉薩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美,熱烈,我雇了一個當地的小夥當我的向導,他看起來很壯,最主要的是普通話還不錯,至少我們能無障礙交流,他告訴我這一路美景很多,如果是遠道而來又沒有什麼急事的話,可以先陪我在這附近到處玩玩,我表示這樣很好,我同意他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