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巴黎第20區的歐洲園林式別墅後,寧靜明顯地改變了,她每天早上,都會早早醒來,弄好早餐,然後給井致一個愛意的吻,目送他離開。而每天晚上,無論多晚,她都會等井致回來,然後,和他在愛與欲中沉淪。
時間在這樣愛意纏綿的日子,漸漸過去了一個月。
清晨,晨曦微露,寧靜輕輕睜開了眼,看著那張俊美的臉沉睡著,小手溫柔撫上那張完美的臉,卻被一個大手緊緊捉住,然後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
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清明美麗地注視著寧靜,薄削的唇輕輕揚起美麗的弧度:“靜,早。”然後俯身在她額前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你裝睡。”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她挑眉,粉唇扁起。
他摟過那柔軟的嬌軀,緊緊地讓她緊貼自己的胸膛,低沉動聽的語氣帶著低低的笑意,但卻無比認真地說道:“靜,我感覺很不真實,但是,活了26年,我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喜歡和快樂。”
她大笑出聲,用力地敲了敲他的額頭,在他疼得呲牙齧齒時,柔軟的唇卻溫柔地吻上他的額頭,然後小手撫摸上他的心窩,眯著眼睛,彎起粉唇,笑著說:“笨蛋,那是因為,你有心了。”
看著這個狡黠可愛,卻聰明溫柔得女人,甜甜的感覺一直從他心窩向他全身湧出,他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心窩。
原來,這就叫做心的感覺。
他吻著她的秀發,薄唇在她的耳垂邊低沉地說:“靜,我想給你一個家,你夢想中的家會是怎樣的?”
寧靜側著小臉,墨眸帶著沉思,淡淡期待地看向遠方,最後輕輕勾唇說道:“我夢想中的家,有爸爸媽媽,有一個種滿薰衣草的園子,一個小小的木屋,和一個小小的秋千,大廳不需要很大,可是一定要很溫馨,牆都是粉白色的,天花是漫天星,哎,我曾經見過一個很大的類似戒指形狀的燈,那個作為總廳燈肯定很溫馨。”
她眯著眼睛向往期盼的神情,井致不願打擾她,隻是大手微微遊移到她的肚子,低沉磁性卻柔情似水地說:“那寶寶呢?”
“寶寶?”她迷茫地重複道。
沉思了很久,她幸福地揚起了嘴角,看著遠方的朝陽:“寶寶的房,一定要是黃色的,那種最感動人最溫暖的顏色。”
“BB床是粉色的,讓他記得他媽媽喜歡粉色。旁邊要有一個小小的木馬,陪著他長大。而寶寶房的燈,一定要是那種兒童玩具燈,讓整個房都有童年的氣息,最好就是快樂的天線寶寶形狀,讓寶寶一直都快樂可愛地成長。”
他琥珀色的雙眸緊緊地看著她美麗的側臉,沒有說什麼,邪佞的唇卻柔和地揚起來,順著她的話,一直想象著未來的家。
早晨,溫馨和諧,彌漫著偌大的房間。
早飯,寧靜把自己親手做的三文治和豆漿放在桌子上,看著那個男人從樓上換好衣服下來。
休閑的白色襯衣穿在他頎長俊美的身上,無意之中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的尊貴和優雅,讓他恍若漫畫之中走出來的王子一樣。
看著樓下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女人,井致微微垂眸,讓深褐色的條理分明的頭發微微遮住自己眼裏的欣喜和笑意,刀削般的俊臉卻依然酷酷地,優雅隨意地下樓。
她踮起腳,為走到她身前的井致微微弄好他的衣領,他垂眸,看著她嬌小的身軀,剛剛好到自己的胸前,美麗的小臉上卻帶著淺淺的笑意,墨眸認真地為自己係著領帶。
他忍不住低頭,薄唇印在她美麗的額上,粗壯健美的雙臂摟住她的細腰,讓她緊貼著自己。
被迫仰起小臉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她斜斜地挑眉,淺笑:“今天我想去買點東西。”
他狹長秀逸的雙眸邪佞地看著她,琥珀色的眸子裏滿是審視的眸色,但映在他眼裏的她,依舊誠懇深切,勾著淺淺的梨渦,笑盈盈地注視著自己。
半晌,他痞子般的唇邊勾起一抹微笑:“好,我陪你去。”
她墊腳在他俊朗的臉上“啵”地一聲,然後拉著他到餐桌,用手肘托著美麗小臉,唇彎起大大的弧度,笑意不斷地看著他優雅地拿起刀叉,青蔥般的手指熟練地切開三文治。
“這是我做的拿手早餐,保證你在外麵是吃不到的。”她看著他認真細致的動作,驕傲地說,順便用吸管沒有儀態地喝著自己新鮮榨出來的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