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遍布楊柳的情路,種滿了楊柳樹,樹上遍布著很多許願紙,紅的,黃的,藍色,多不勝數,也五彩繽紛美麗不勝。
一張長長的黃色許願紙飄下來,飄到寧靜的腳下,寧靜看著那陽剛的筆跡,彎腰撿起了那張許願紙,菱唇喃喃讀到:“讓靜幸福。”
另一張粉色的許願紙又被風吹落下來,吹落在她的不遠處,她往前走去,撿起那張紙,看到那大氣的筆跡:“喜歡靜的笑容。”
她抬頭,看著他那妖孽般的俊臉微微臉紅和尷尬,但琥珀色的眸子,卻帶著期待地看著她,半晌,她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溫暖:“誰教你的?”
他猶豫了半晌,看著她終於有點活力的小臉,微露生氣地凶巴巴逼問自己,那種久違的表情和溫暖,終於讓他邪佞地勾起了唇角,不等她反應,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那吻,帶著獵豹一樣的優雅與敏捷,頂開了她的唇,卷著她的舌,擭住了她所有的呼吸,讓她癱軟在自己的臂彎上。
一吻結束後,她臉色嫣紅地躺在他的懷抱裏,他看著她,那張白皙的小臉遍布嫣紅,粉嫩的唇帶著誘惑的紅潤,墨眸深深地注視著自己,但裏麵,沒有了那種深沉的憎恨,隻有淡淡溫暖的笑意。
他的心底,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暖流,如潮水一般不可逆轉地湧上心房,但那張妖孽美麗的俊臉並沒任何表情,隻是邪魅地勾唇,痞子氣地說道:“男人的事,女人不許多問。”
寧靜垂眸,唇邊勾起一抹嗤笑,原來,這個男人,對她的寵,比她想象中還多得多。這個不利用,怎麼能對得起她的愛情,她的人生?
那抹嗤笑很快就消失了,她抬頭,狠狠地敲了他一個栗子,凶巴巴地說:“別在我麵前有大男人主義。”
她的霸道,讓他驚呆地看著她,唇不自覺地一直上揚,那張邪佞的俊臉一直喜悅起來。
她,是慢慢開始接受喜歡他了嗎?
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深邃地看著她,似乎想把她看進自己的靈魂深處。她昂起小臉,菱唇微勾,接受他的視線,任他打量,墨眸溫和地與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相對。
井致,我要一點點地攻破你的心房,而不讓你懷疑,然後,在你最不設防的一刻,敲碎你的心,讓你痛不欲生,後悔終生。
十指緊扣地走完那段楊柳情路,映入寧靜他們眼簾的,一片藍紫色夢幻,藍紫的高雅,藍紫的炫目,藍紫的美麗,那是一片,前所未有的薰衣草花海。
一大株一大株的薰衣草,在微風下,輕輕揚起來,陽光微微灑在上麵,金黃融合著藍紫,穎長秀麗,竟炫目得耀人。
她幾乎是忘形地站前了一步,昂起小臉深深地看著那片藍紫色的海洋,雙眸散發著璀璨的光,菱唇不自覺地逸出一絲溫暖。
這片花海,是她夢寐以求地與瑄一起來得地方。
她扭頭,正想笑對著後麵的人,卻在看見井致妖孽邪魅的臉時,笑容漸漸暗淡下去了,臉色蒼白起來。
她的瑄,她唯一愛過的瑄,一寸寸地捏碎了她的愛,而他,她痛恨無比的那個男人,毀了她的愛,占有了她,甚至奪了她的自由,圈寵了她。
她,喜歡。
這個認知讓那個邪佞俊朗的男人淺淺地勾起了唇,罌粟般冷魅的臉猶如破雪得梅花一樣綻開了笑容,邪氣漂亮,帶著甜蜜的柔情。
他從背後摟住了她纖細的腰,在那片薰衣草花海中,竟變成了一副唯美的畫麵。
他低頭,俊美無雙,深褐色的頭發斜斜地遮掩著自己狹長秀逸的雙眸,高挺的鼻子在她白皙的臉頰劃過精致的弧度,薄削邪魅的唇輕吻著她小巧的耳垂,而她,墨眸凝視著遠方,菱唇微抿,白色的薄外套連著白色長裙,在薰衣草蕩起的藍紫色微風中迎風飄揚。
“靜,能給我一個學習愛的機會嗎?”他的聲音低沉動聽,卻誠懇真摯,那雙琥珀色的雙眸,一直低頭凝視著她,似乎屏住呼吸地等著她的答案。
她沉默良久,良久。
他雙眸陰霾和失望漸漸湧出,薄唇抿緊卻被臉頰旁邊的吻定住了。
她踮起腳,吻在他的側臉,淡淡地一笑:“好。”
他粗壯健美的手臂反手擁住了她,將她那嬌小的身軀抱了起來,向遠處的一間白色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