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水漱了口,然後一同逛街。
“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你……”
“我暫住在花夢樓。”
原來如此,那個女孩子是幫你買藥……
“你身子怎麼樣?”燕近蕭挑了挑眉,“你的臉……”
小白眨了眨眼:“還好,暫時不可以用法力了。臉是後來好的,我沒想到我的眼淚可以治療世上所有的傷。”
燕近蕭攤了攤手:“我現在是一身輕。”
“那麼……你可以考慮和我在一起嗎?”
問的……真是太直接了吧!!
小白見他遲遲不出響聲,悄悄撇過頭去看他,燕近蕭的臉竟然燒了起來。
“你還是考慮考慮身邊的女孩吧!”
“……你就當我沒說過。”
氣氛尷尬飆升——
一個身影從身後漸漸跟上來。
“燕近蕭你算了吧!”零時鬼一般跟上來,“小白和我訂了契約的!”
話音剛落,就遭來小白的白眼。
對於突然到來的零時,燕近蕭也不免吃了一驚,然後接著就反應過來,他是小白的朋友。
“那……真是太好了。”燕近蕭莞爾一笑。
“零時,結了契約,可不代表我會和你在一起。”小白加快腳步,扯著燕近蕭。他甩開他的手。
“你別這樣。”燕近蕭的眼睛看向地上,不知道為什麼,不敢直視他。
“我們今天住客棧吧。”零時輕輕哼了一聲,“我會和有青說的。”
天色漸漸暗去,日落月升。
吃完發,就去找了客棧。
剛進客棧,零時就衝向掌櫃:“兩間上房!”
小白跟上去,阻止他:“三間!”
“兩間!我給你雙倍價錢!”
鬥不過零時,隻好乖乖的走向房間。
零時推門進來,對上小白憤憤的眼睛。
“你別這樣,你們不會在一起。”零時搖搖頭。
“那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幾近哭喊,甚至帶著哀求。
零時就這樣站在那裏,呆呆地不動。
會不會生氣了……
“你生氣了?”小白慢慢靠近他。
零時還是不動,俊俏的臉上沒有一絲怒氣。可就是這樣,才更讓小白害怕。
輕輕踮起腳,然後緩緩抬手擁住零時。
零時也回應了他,將他摟住。
“嘿嘿!”小白笑道,“我就知道你吃這套!”
“那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我誤會?”
“不管,爹爹和娘親都不要我了,你可不能再走了。”小白輕輕問道,“我……在花夢樓發現了一副畫卷,是爹爹畫給白默程的……”
“……你爹本是燕近蕭的弟弟,後來和白默程在一起,給他畫,也很正常。”
小白鬆開零時:“什麼……那後來呢?白默程去哪裏了?”
“死了。”零時隨便編了一個理由,不過意義上,也等同死了。
“是嗎……”小白坐到了床榻上,“我不知道……我和白默程那麼像,為何爹爹和娘親要將我超度……”
零時摸了摸他的頭:“別想太多,那是為你好。”
“那你也會這樣做?”小白的頭壓得很低。
“……你要記住,如果我這麼做了,我也會承受和你一樣的痛苦,經曆一樣的事。”零時捋了捋他的頭發,溺愛的看著他,“我說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零時。”他垂下眼簾,後麵的話卻說不出來。
什麼也別說……
有些事、有些情感,是說也說不明、道也道不清的。
熄滅最後一盞油燈,整個客棧沉寂了下來,隻剩下呼吸聲。
零時凝視著身旁熟睡著的小白,真想做點小動作……
還是算了!他會不高興的。
真是越看越好看……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
我零時真是知道了!
想到燕雲奕,零時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
……
深夜,還有一人不眠,這個人,就是燕近蕭。
他躺在床榻上,思考。
小白……白默程……
我到底是為了誰放棄了江山?
……誰知道呢。
——
——
焉菱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下床。
重新梳妝好。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燕雲奕穿好衣服。
怎麼看著像電視劇裏的情節呢……
“我們都成親了,道什麼歉?”焉菱笑了笑,捋了捋頭發。
“我……零時……”燕雲奕突然想起,零時走的時候好像問過他問題,現在隻是依稀記得一點。
是不記得了嗎?
“事實就是,你說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