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問道:“你還有多少想說的?”
“能……能讓我打完這一局嗎?”張敬秋縮頭縮腦的問。
“噗!”淩絕頂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還好張敬秋反應快,使出一手幽靈模式標準鬼跳,僥幸躲過這一噴子。
絕頂老師拍案而起,怒道:“你把辦公室當成什麼地方了,啊?還讓你打完這一局,你知不知道這是你第五次手機被沒收了!”
張敬秋捏著鼻子,防止吸入絕頂老師嘴裏的大蒜味,用濃重的鼻音道:“加上被其他任課老師沒收的次數,現在已經是第八次了。”
“唉~”絕頂長歎一口氣,又坐了下去。
“你這臉皮,真的是拿0.01°的角都紮不穿。”他又恨鋼不是鐵的指著張敬秋的鼻子道:“我跟你說,要不是你成績好,早就把你遣返回家去!解釋一下,價位表是怎麼回事?”
?
張敬秋遲疑了一下,挺直了腰板朗聲道:“具體是這樣,黃金到鉑金50,鉑金到鑽石100,鑽石以上……”
“停!不是問你這個,是問你為什麼要在學校裏做生意!”
張敬秋想了想:“嗯……,是為了養活自己……吧?”
自己都加入疑問語氣,假的不行。
“養活自己?”絕頂老師上下大量了一番張敬秋。“你看著也不像貧困生啊?”
“唉~”張敬秋哀歎一聲,老氣橫秋道:“誰都有自己的苦衷嘛。”
當然不能說其實是為了掙點外快買小說看。
“我能信你的鬼話?每回的借口都不一樣,你也挺有才。”絕頂撇了一眼張敬秋。“你是想拿回手機的對吧?”老師問道。
“對對對,”張敬秋立刻諂媚的笑道:“還是老師您了解我,那麼要怎麼樣你才肯還給我呢?”
絕頂嘴角微微上揚。
“下周,物化生市級競賽,全部一等獎。”
“啊?”張敬秋苦笑道:“別吧!老師。你看啊,再過三個月就要高考了,雖然第二次選考我不參加,但是時間也不多了呀!再去參加這些奇奇怪怪的競賽多少會耽誤學習,要不您再通融一下?”
絕頂並不鳥張敬秋,隻是淡淡的說:“就三個月你也照樣玩遊戲不是嗎?我現在忙,沒有時間和你講價,回去上午自修去。”
張敬秋臉一黑,轉身就走了出去。
剛出門就嘀咕道:“嘁,萬惡的資本家。”
……
我的名字叫張敬秋,是一名不普通的高中生,現就讀於哲降省黎稅市擎天縣的一所名叫問鼎高中的私立貴族高級中學——就是每年總有那麼七八十個清北的那種。(認真)
我就是本校段排名榜上的常駐第一。(認真)
張敬秋回到自己最後一排靠窗的座位。
不出所料的,剛坐下,就有某個愛湊熱鬧的人靠了過來。
陳馨蘭幸災樂禍的問:“絕頂老師怎麼說?”
這個女孩是張敬秋的前桌,同時也是陳氏集團的千金,還是校花。就是她教會了問鼎高中所有男生如何欣賞芭蕾舞。而令人扶額的是,這位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優等生平時最喜歡做的,就是趁張敬秋打遊戲的時候偷偷的把張敬秋每天隻舍得買一袋的老浣熊幹脆麵全部吃完,而且屢教不改,這就讓張敬秋很是頭疼。
“小事小事,下周的理科競賽全部拿一等獎就行了。”張敬秋滿不在乎的摸出藏在抽屜深處的幹脆麵和輕小說,又開始自顧自的享受起來生活。
“嘖!”她伸手狠狠的抓了一把幹脆麵出來,塞到了自己的嘴裏。她含糊不清的抱怨道:“真是可惡,憑什麼你就能說的這麼輕巧。”
看著一下子空了一半的零食袋,張敬秋心疼道:“喂喂!陳小姐!你剛才一口吃掉了我五毛錢的份欸,能不能稍微客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