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很美好。
至少在脫離他人的庇護之前,我是這麼認為的。
……
我是一隻不普通的牲畜,我和我的同伴們已經在這名叫嘯淵的峽穀的洞穴中度過了十一個暗無天日的春夏秋冬。因此,吾等也被稱為穴牲。
我們穴牲總是以絆羈為聯係團結在一起,也就是群居。在穴牲的群體之中,隻要有一技之長,就能在這個群體中混的風生水起。
而我,就是一隻擁有一技之長的穴牲。
我縱橫星隕峽穀(都是隕石坑)數載,參加過峽穀無數的戰役,幾乎百戰九十五勝。在每一次季節更替的開始,我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衝上雲霄。因此,我獲得了一個無人質疑的雅號——“睾手”。
憑借這種一技之長,我獲得了一個較為穩定的工作——怠煉(為那些怠惰的召喚師鍛煉他們的英雄)。也因此,我的穴居生活得到了少許的改善。
山之翁——這是我在峽穀中的化名。
(全部)山之翁:小b崽子!你竟敢三番五次的盜取魔力之源!
(全部)小手冰涼:所以呢?你剛才打字的時候我已經把你的餘燼之冠也偷了。
(全部)山之翁:混賬!你給我等著!
(全部)小手冰涼:在哪等啊?
(全部)山之翁:以主宰為這場神聖決鬥的見證者。
(全部)小手冰涼:來來來,輸了叫爸爸。
(己方)山之翁:兄弟們!跟我上,讓我們一同討伐這個無恥老賊!
半分鍾後……
(全部)小手冰涼:你他****
(全部)小手冰涼:***
(全部)小手冰涼:*****
……
張敬秋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唉~,蠢是真的蠢,這可是星耀一的排位,敵人的話也能信的嗎?”
此時的紅藍buff已經漂浮在了張敬秋的腳下。
某圍觀的瓜皮群眾:“你們這些玩陰的,心是真滴髒。”
這小小的騙局無疑引起了敵人的眾怒,他們直接組成了五人小隊,想要對我方水晶發起第一波猛攻,而我方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同樣的集結了五人在中路外塔等候。
團戰一觸即發,正當張敬秋想要打字進行戰前指揮時,一隻寬厚有力的手掌搭上了張敬秋的肩膀。
張敬秋頭也不回的說:“代練還是陪玩?價位表夾在桌上的物理書裏,想好了把錢和賬號放我抽屜裏。”
那個人翻開了物理書,抽出來價位表看了一會,又拍了拍張敬秋的肩膀。
“等一下,我現在正忙呢,沒時間和你講價。”張敬秋不耐煩道。
張敬秋的手指在屏幕上靈活的律動著,手裏的刺客不斷在敵人中穿行。
“張敬秋!”那位“顧客”低吼一聲。
張敬秋頓時雙手一僵,虎軀一震,麵色鐵青的轉過頭去,仰望著這位光是氣場就壓的張敬秋動彈不得的大能。
忘了說了,不論是普通穴牲,三好穴牲,藝術牲,體育牲還是編導牲都有一個共同的天敵——惱獅!
自古以來惱獅就專吃穴牲。所以像這種作案時被被抓了個正著的情況下,就不要想著蒙混過關了,先主動上交作案工具,剩下的到時候再說。
“張敬秋,來我辦公室一趟。”
下一秒,教室裏一片哄笑。
……
一個步入中年的老男人坐在辦公桌前,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站在辦公桌邊,兩人深情款款的大眼瞪小眼。想必這個場景對於所有讀過書的人都分外親切。
淩絕頂老師把還在進行峽穀爭霸賽的手機放在桌上。映著陽光,他那幹淨的腦門簡直成了一個天然的led燈一樣。
這位數學惱獅是張敬秋的班主任,名叫淩煒坤,應為他聰明“絕頂”,所以穴牲私下裏都叫他淩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