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僅是今天,之後的幾天夜裏,每一次她都從夢中驚醒,而每一次他都十分溫柔耐心的將她抱在懷中輕聲的哄著她入睡,可是第二天卻又對這件事閉口不談,那樣的態度就連林若慕也找不到什麼機會開口。

就這樣兩個人在一種十分詭異的氣氛中生活著,但也不知道是前一段的事情碰的太多最近清靜下來反倒不適應還是怎麼的,最近她的生活,除了和某人的生活比較怪異以外,她的其他生活倒是十分的順利,每天去李心潔那裏學畫畫,和紀程頤相處的倒是出乎意料的融洽和諧,不得不說這個人再進入他專業的時候,那種專注的態度讓她十分敬佩。

她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學畫畫的時候,每天進步雖然很慢,但是那種巨大的喜悅是任何東西都無法代替的。而戲劇性的是現在的狀況和之前的完全相反,現在她倒是希望在李心潔這裏多待一會兒,畢竟在這裏除了叫幾聲幹媽別扭之外,其他的時間都還是比較舒服的。

就像現在兩個人各自躺在沙發上,完成一般在家的必修科目,看電影。

兩個人各自占了一端,林若慕將腿放在他的腿上,雙眼無神的看著某人又不知從哪逃出來的電影,不是她不想看隻是這裏麵的演員不知道說著哪國的語言,連個字幕都沒有。所以從開始到現在她除了雙眼無神的東想西想的也幹不了什麼了。

可是就在她回神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電視裏麵的電影已經播完了,畫麵已經不知道黑了多長時間了。

林若慕現在覺得心裏麵毛毛的,平時這個時候電影演完了,他會起身將她抱進臥室兩個人洗洗也就睡了。

就在林若慕在這邊心驚膽戰的時候,躺在對麵的人終於緩緩開口“最近你怎麼怪怪的?”一句話說的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但是卻讓另一邊的林若慕啞口無言什麼都說不出來。

林若慕現在覺得真就有一種百爪撓心的感覺,即使這樣心裏還不忘了罵上某人兩句。果然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在兩個人這樣敏感的時期,就這樣輕飄飄的把問題拋給了她,弄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的一樣,他倒是撇的幹淨。

隻是就在她糾結著要說點什麼開場的時候,對麵的那個人沒給她機會倒是先開了口。

“我剛剛想了想,是不是你看了前天的新聞,關於紀氏的現狀你不會於心不忍還留有餘情吧!”他這番話雖然極力的想要和剛剛的漠不關心的語氣靠齊,但是說到後半句明顯就變味了,那酸味是怎麼藏都藏不住。

而林若慕這一邊倒是沒注意他的口氣,倒是被他說的一頭霧水,什麼新聞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費力的想了想,前天好像是在吃早飯的時候,這人也不知怎麼的突然把電視打開。隻是那個時候在家裏她一般都處於神遊的狀態,也沒去注意電視裏麵正演著的是什麼。

原來他那天打開電視是這個意思,想讓她看到紀氏的新聞然後看看她的反應?所以這幾天她為了他們兩個的事想的魂不守舍,他卻以為她是舊情複燃?!

林若慕心裏的火立馬就起來了,她正琢磨著先罵哪一句,隻是還沒等她現出來,突然眼前的事物全都顛倒過來,而等她看清楚,整個人已經被岑西抱到了自己身上了。

林若慕緩了緩神氣不過,伸出手在他的胸膛處使勁的捶了幾下,隻是就發出了幾聲悶響,身下的人卻連個多餘的反應都沒有。

她欲伸手在捶個幾下,卻硬生生的被他給截住,他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睛就這樣緊緊盯著她,薄唇緩緩的開啟“你想要證明你是清白的,那就和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