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慕覺得此時此刻自己的狀態,就和被□□轟過之後沒什麼兩樣,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被自己壓在底下,神色平靜的就像剛剛說完今天我們吃什麼一樣平靜的人。

她覺得這個時候她一定得說點什麼,可是嘴張開半天也沒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的心髒正在砰砰砰的強烈跳動著。

他的話剛說出口的時候,她潛意識裏覺得他是在為了紀文藝的事在和她賭氣,可是心裏那個小小角落裏還是在渴望著,他剛剛脫口而出的那句話,有一點點是出自真心。

岑西看著林若慕這幅模樣,話還沒出口倒是先樂了出來,先前的什麼氣氛都沒了。他伸出雙臂,將趴在他胸前的人又拉近了些,他的額頭抵著她的,嘴角帶著笑意開口說著“唉,你不會是懷表變得吧,震得我全身都要麻了。”

林若慕聽完他說的話,愣了一會兒才聽明白是怎麼個意思,原來剛剛他都是在耍她,這個時候恐怕脾氣再好的人都要惱羞成怒了。

她氣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掙紮著想要從他的身上爬下去,隻是她剛開始動彈,就被人手腳並用的禁錮在懷裏。

岑西將他的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處,纏住她的手腳也不敢使多大的力氣,好在在他懷裏的人使勁掙紮了幾下,發現根本沒什麼作用之後就不在白費力氣。岑西見她平靜了許多,才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聲的開口,聲音甚至是帶了些討好的語氣。

“寶貝,我錯了,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剛剛是我做的不對,可是我不是被你逼的實在是沒辦法了才這麼做的嗎,你看我們總是剛好上沒多長時間,因為一些小事就又鬧開了。你最近都不怎麼理我,我在旁邊看著你心裏都直癢癢。”在溫柔不過的語氣,在她的耳邊說著。剛剛才平複下來的心跳指數又開始上升。

岑西看著她的態度已經緩和了不少就馬上再接再厲的接著說著“寶貝,我們不在為別人的事或是以前打的事再鬧不愉快了好不好,剛剛我說結婚的事,並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的,你想我們都已經試婚這麼長時間,也該把婚結了吧。”

林若慕還沉浸在那句寶貝裏,全身酥的無法自拔,就又被他的一句試婚又震回了現實。

試婚?她什麼時候和他試婚了,再說了有他這樣兩個人還在穿著睡衣的狀態下求婚的嗎?騙婚還差不多。

“我看你不像是個試婚的,倒像是個騙婚的。我一個正直青春的試婚女青年,怎麼就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就嫁了。”林若慕低頭看著被自己壓在底下的人,用一種頗為趾高氣揚的口氣說著。

岑西伸手捏住了在他眼前晃啊晃的臉,還向外扯了扯。“嗯,剛剛我說錯話了,咱們倆不是試婚,你頂多就算個童養媳,吃我的喝我的,你不嫁我還能嫁誰?”

林若慕:“......”

反正是不管這次談話的結果怎樣,倆個人算是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又重歸於好。

就這樣兩個人又和諧的度過了幾天,再過幾天就是約定好了的比賽的日子,這幾天在李心潔的家裏也是有所準備了,倒不是很擔心。

所以今天她請了個假,因為她要去見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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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林若慕坐在李晨的辦公室裏,吃著葡萄一副十分悠閑的模樣開口詢問“喂,我說你這個地方這麼偏,真的會有人來特意找你看病嗎,我倒是覺得病人本來就有心理疾病你這個診所地方還選的這麼偏,說不定再來的過程中,因為等不急狂躁症病發直接就死掉了。”

林若慕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而坐在對麵的李晨看著對麵的人額頭上的青筋明顯跳了跳,果然真是本性難移,不管換成一張什麼樣的臉,個性還是那樣變都沒變。

他被稱為“冷麵醫生”熟不知每次遇見她都被折磨的頗為無奈,可能他天生就處理不好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十分無奈的開口“有沒有病人死在路上我不知道,倒是你倒是我遇見第一個在我辦公神大吃特吃的病人。”

李晨說完這話,林若慕聽的倒是毫無壓力,依舊吃的十分痛快“你這擺在桌子上不就是讓人吃的嗎?”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詞叫擺設嗎?算了,和你說這些完全就是浪費口舌,我完全不理解你今天到我這兒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完完全全背離了我給你製定的方案,沒有繼續相親反倒是和岑西走到了一起,我實在不明白既然你都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那你還掙紮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