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清醒,麵前這張放大了的俊臉也調成了高清模式,那副神采奕奕帶著笑意看著她的模樣,一看就是一副睡得很不錯的模樣。
岑西側躺在她的旁邊,一隻手拄著腦袋,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模樣。今天從早上開始心情就十分不錯啊。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手腳又忍不住的纏在她的身上,輕聲說著“就跟你說要你早些睡,害的我今天遲到了。”
某人臉不紅氣不喘的在她的耳邊說著,林若慕睜大了眼睛,實在是想象不到此時此刻岑大少竟會用這種近似於撒嬌的口氣的“賴在”她的身上說著。
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但是賴在她身上的人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既然都遲到了,你還賴在我身上幹什麼?再說了,你不是早就醒了,平時也沒見你非得等到我醒了之後你再走。”
她的話音剛落,某人就有在她的頸間蹭了蹭,懶懶的開口“那個時候是那個時候,怎能和現在相比,我好不容易找到老婆,不享受一下都對不起我每天這麼辛苦的掙錢。
一句老婆正中紅心,林若慕的臉上悄悄的爬上了紅暈,連掙紮的力度也小了很多,就這樣兩個人又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某人才頗為不情願的下床去弄早飯。
林若慕看著他下床的背影,撲哧的笑出了聲,竟不知道這人竟然有這麼粘人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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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吃飯時間也足足花了比平時多了兩倍的時間,而送完了這一匹狼,又迎來了下一匹聞風而來的“狗仔”
林若慕十分不自在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坐在旁邊的那個人到底要賊笑的看著她到什麼時候。
“呦呦呦...當初也不知道是哪個人誇下海口,用多麼義正言辭的口氣說著‘肯定不會和他在一起,絕對不可能’隻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世道變的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都能這麼容易就在一起了。按這種程度的話,說不定過兩天連台灣都回歸了。你說是不是啊,林若慕小姐。”
一番話,說的陰陽怪氣的,聽的林若慕頭疼不已。真是的,怎麼就好巧不巧的趕上他今天上門。從今天才開始的離別吻,就這樣被他給在門口碰見。
“怎麼林若慕小姐,不會見到我羞愧到見到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吧。”
林若慕忍無可忍的轉過頭,看著一副小人得誌模樣的楚然。頗有一種豁出去的架勢開口說著“我就和他搞上了怎麼著?我都待字閨中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趕緊抓緊了,難道還要在裝裝矜持啊”
楚然看著說這話的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說道“就您這幅模樣還好不容易,我那兄弟Derek,多麼純情的一個向上少年,見了你一麵之後成天傻嗬嗬的對著手機笑,你說說吧,你要怎麼撫慰你傷害的純情少年的心。”
林若慕難得的被堵得啞口無言,什麼都說不出來。好吧,想想腦海裏紀程頤的那張臉,說是純情還真就是一點都不過分。
她也是因為他的提起,才想起還有紀程頤這麼個人,一想起來頭就開始疼了。要怎麼處理才好,畢竟最開始相親啊還有說先當朋友開始相處的也是她。這樣一個爛攤子現在要怎麼解決。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十分希冀的轉頭看向楚然,後者連忙拚命擺手道“你可別看我,這是你自己弄出來的爛攤子,我可不負責收拾,再說了,我也得敢吧。你也不知道你家岑大少是多麼小心眼的一個人,要是知道我在從中搭線,不得暗地裏滅了我啊。
於是希望之光在林若慕的眼裏緩緩的熄滅,果然自己種的惡果還得自己來收。
楚然又接著不停追問兩個人是怎麼樣好上的,可是鑒於林若慕防守的十分嚴密,他不管怎麼耍賴,她就是一點也不透露。最後說的楚然自己都口幹舌燥,懶得再去追問。
之後兩個人終於恢複以往的和諧,並肩坐在沙發上兩個人說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楚然聽完林若慕說完昨天的境況,不知聽到了什麼,呆愣在那裏,忽然猛地一拍大腿“怪不得了,李心潔,這個名字聽起來這麼熟悉。那個時候在國外讀書,成天聽著Derek念叨,說這個人他崇拜的不行。沒想到你這個便宜幹媽竟然是李心潔!”他說著說著停了下來,忽然眼睛一亮,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接著說道“你不是在愁你今天要去李心潔那做單獨輔導嗎!既然這樣你就找上紀程頤陪你一起去,那人從來就不知道尷尬是啥意思,再說了加上他幫你說不定你的水平就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而且還可以找個時間把你的事情一說,一切都能完美解決,怎麼樣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