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涼,黃葉落。
【南疆】
“阮阮?今日須代表陛下會見西魯使者,聽說是為了求好而來!陛下意味不明,也沒說拒絕,也沒說同意,依你看我該怎麼辦?”長勁抱著靈珊與她玩耍著,眉頭輕皺麵色如霜的與軟姑娘搭著話。
阮姑娘放下手中的刺繡回話道:“爺,無須煩惱!依阮阮來看,西魯主動示好定有原因,兩國聯盟定是為了互相扶持共同發展,當下來看!應是當下時局變化,怕自己成為第二個北尚!爺,您隻需要告訴西魯使者願意兩國交好,一來可以保證眼下的時局穩定,三國鼎立,互相影響。二來與西魯交好,兩國聯盟也可幫助爺在複國的道路上更加容易。”
“可是陛下態度不明,我該如何像陛下解釋?”
阮阮笑了笑說:“放心吧!作為南疆國主他肯定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而且這次是西魯這樣的百年大國主動示好,他一定不會錯失這樣的機會!”
“南疆剛與東瓊聯姻,也算是跟東瓊交好了,其實可以完全置身事外啊!”
“爺,你想想!三國時代,二國之爭不論哪一方被吞並了,最後置身事外的第三國也一定會被吞並的!”
“嗯……”玄青服男子思考半天,終於抬起頭笑著說道:“得阮阮,實乃得天下矣!”
阮姑娘搖了搖頭道:“爺身體還未完全恢複,還是勿要太過操勞了!”
“是!阮阮說什麼都是。”【東瓊】
“王,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西魯,須走水路,但是走水路的話會經過南疆!我軍多為北方人加上路程遙遠、天氣不定,水路的話,怕是危險重重!”一將軍指著地圖說道。
“孤不想讓南疆王知道孤欲攻打西魯,換路!”
“不過南疆的話便隻能走陸路了,但是走陸路的時辰會更長一些,還會經過一片大漠。”
“那成功渡過大漠的勝算有幾分?”
“大漠晝夜溫差太大,加上水源稀少,且路途遙遠,物質資源和人力資源等都會消耗的非常快,加上大漠夜晚又有豺狼野獸出沒,所以成功渡過大漠的勝算隻有四成!”
東瓊王此時低著頭仔細的掂量起來,四下霎時安靜,大殿上百餘人竟無一人敢大聲呼吸!
“自然是走陸路!”安靜的空氣裏突然傳來一陣突兀但是又很好聽的嗓音,虞婕踩著步子,提著裙角大步大步的走進殿。
“放肆!還不給孤退下。”初琪見清來人後不悅的說道。
“王,聽臣妾把話說完再趕臣妾走可好?”
虞婕大聲的說道。
“朝堂之事豈容你一女子在這裏說三道四!還不速速退下!”
“臣妾自有法子讓王走陸路過大漠有八成的勝算!”
東瓊王一臉不悅且隱忍著說道:“八成?虞姬莫言信口雌黃!這大漠隨便一隻豺狼野獸便可讓你死無全屍!”
“王莫要小看虞姬,虞姬雖隻是姬妾,在沒嫁過來之前可是一直打理著長生樓!”
“長生樓!你竟是長生樓人?”初琪眯著眼睛說道。
“非也,臣妾並不是長生樓人,隻是剛好與長生樓樓主有過幾麵之緣,也恰好學了一些用毒下蠱的法子,所以區區豺狼,臣妾是不會放在眼裏的!”
“口說無貧,你讓孤如何信你?”
“王若不信,王此時可以原地走半步…”
“為何?”
“請王先答應臣妾,無論臣妾接下來做了什麼都會原諒臣妾,不治臣妾的罪!”
“允!”初琪不耐煩的說道。
“請王向前走半步,王就明白了!”
初琪猶豫著向前走了半步,瞬間腳下一軟便癱坐在了地上,嚇得旁邊的大臣忙上前出手相扶,誰知他們一挪步便都如東瓊王一樣癱軟在地!一時大殿上隻剩虞婕一個人驕傲的站著,她徑直走到初琪麵前蹲下從手袖裏掏出一包粉色的粉末遞到初琪麵前說:“聞一下!”
初琪眯著眼睛說道:“這是何物?孤又為何雙腿使不上力氣?”
虞婕道:“臣妾剛剛進來的時候,已經給各位下了軟骨散,若是不聞這解藥,王便會在這裏癱坐一整天。”
初琪發怒道:“放肆!”
虞婕睜著大眼睛委屈的說道:“王說了,會原諒臣妾的!”
初琪一時語塞,默默地吸了一口解藥,瞬間便覺雙腿有力了,尷尬地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道:“你說的過大漠的法子便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