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姐是解藥(2 / 2)

說到此處,房內幾人都是眼角一陣抽搐,這木頭遲瑞是嫌自己死的不快吧,在主子麵前也敢胡言亂語,要知道他們爺可不僅僅博通古今,武功高強,就是那琴棋書畫也是順手拈來,尤其是吹簫,想當年主子與那位也是一曲定情,而這位倒好竟竹筒倒豆子地一股腦沒留一點兒的翻了出來,這不是找死的前奏嗎。

原來還有這些陳年舊事啊,月千樺擁著被子坐在榻上,眼波閃了閃,她倒是聽得津津有味一時忘了自己的處境了,沒辦法,誰讓她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了,是女人就自然免不了八卦,這也怪不得她,自然她能這般沉穩地坐在這裏堂而皇之的‘竊聽’,還是究於某人的那一句潔身自好,既然這位爺有潔癖,連自己後院裏的女人都不碰一下,那她不就更安全了。

況且嗎,嘿嘿一聲奸笑,尤其癡情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會碰愛人之外的女人。

不知那邊說了多久,總之聽著聽著月千樺便開始雙眼迷離,有些昏昏欲睡起來,最後頭一歪便坐靠著睡著了。

噗,一盆冷水兜頭蓋臉地潑來,月千樺冷得心肝一顫,狠狠打了好幾個噴嚏,猛地睜開雙眸,眸中是濃濃的怒火,他大爺的,誰找抽啊。

“哼,你倒是心安理得的很,這樣都能睡得著,阿瑞什麼眼光,竟然找來你這樣一個邋遢又醜的要命的女人給爺。”

頭頂一聲冷嗤聲,一雙美眸帶著冷嘲不屑地俯視著她,女子環手抱胸,有著一張冷豔嬌美的臉,可是那什麼的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就太不討喜了。

這話說的,她月千樺是垃圾嗎,合該著就要給她家爺糟蹋啊,呸,吐出滑入嘴角的一滴冷水,還好隻是冷掉的茶水,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最好祈求你家老祖保佑別落在姑奶奶手裏,否則一定十倍還回去。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去,反正隻是給爺解毒,又用不著你這一雙眼珠。”

明晃晃的匕首在月千樺眼前晃得她眼花,月千樺心裏一陣鬱悶,這台詞怎麼聽著這麼熟悉,不是她常說的嗎,真像啐一口,要是你家爺看得上你,你怎麼不上啊,朝著老娘撒什麼氣。

月千樺低垂下頭,半垂下尤滴著水珠的秀發掩去了她眼中幽幽的冷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老娘忍你。

“明珠,怎麼帶個人這麼慢,快一些,蘇總管等著哪。”

明珠惡狠狠地又瞪了一眼月千樺,活像與月千樺有著什麼殺父之仇,奪夫之恨一般,一把粗魯地拽起裹著月千樺玲瓏有致的身子的錦被,向著地上狠狠一摔,然後不等月千樺倒吸一口冷氣,拽起某人散在外邊的一頭如雲的秀發便向著外麵拖去。

他媽的,疼死姑奶奶了,月千樺心裏一陣破口大罵,嘴裏卻隻是發出嗚嗚的嫩哼聲,一張臉扭曲地幾乎要變形,而某人斜瞟了一眼,卻是心情大好。

“明珠,你……”

來人搖了搖頭,終是沒有多話,也幸好這位不是偷偷暗戀這他們爺,要不然月千樺真要懷疑會不會在還沒有見到那位正主的時候小命就去了半條。

“爺,若是連命都沒有了,又何談其他,難道爺就甘心仇人快親者痛,忍心看著衷心擁護爺的那些部下被人屠戮殆盡,忍心看著……夫人傷心欲絕,怡小姐終生幽禁雪山之巔……”

“夠了,將人帶進來。”

一道冷沉的聲音帶著森寒的暗啞。

房門外,蘇總管總算暗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急出來的熱汗,向著身後揮了揮手。

他們家這位爺性子執拗,又至情至性,若非抬出蘭妃娘娘,怡小姐,隻怕就算是被那毒折磨的生不如死也不會碰一下其他女子的,可是找怡小姐給主子解毒顯然是不可能的,大不了事後處理了便是,哼,這次若是讓他查出是誰吃裏扒外,偷偷地給主子下毒,一定活拔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