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哎吆,老娘的屁股啊,月千樺心裏哀嚎一聲,一個秧子翻身砰的一下頭撞到了床柱上又落下,呲牙咧嘴一番,抬起滑若無骨隻著一層薄薄輕紗的手臂摸向自己的屁股。
咦?能活動了?
眼角迅速地掃過對麵的軟榻,眼睛不由地越睜越大,天哪,這是男人嗎,墨發披散下,一雙劍眉斜穿入鬢,纖長若蝶翼的睫毛比女子的還要長幾分,狹長的丹鳳眸緊緊閉合,挺直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微微有些鬆散的中衣中那若隱若現虯勁有力的胸肌……
吧嗒吧嗒,什麼聲音,月千樺吞了吞口水,感覺手中粘膩膩的,低頭一看,頓時一陣風中淩亂,她竟然看美男看得流鼻血了。
“難看死了。”
沙啞的聲音如同在荒漠裏幾天幾夜不曾喝過水一般,黑濯石般仿佛攬盡世間萬千風華卻冰冷的眸光帶著一抹鄙夷輕嘲地掃向月千樺。
“你說誰?”
月千樺單手叉腰,怒火蹭的便上來了,另一手順便拽過一旁輕若薄紗的帳簾擦了擦自己的鼻子,他大爺的,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都怪這男人長得這麼好看做什麼。
心裏腹誹了幾句,傲然抬頭,她月千樺熟人可不能再輸陣,幹嘛,又不是她自己跑到他床上來的,有什麼好心虛的,卻是眼角一瞥,不期然地正看到對麵光可鑒人的屏風邊框上一張……。精心打扮的臉
唇角抽了幾抽,全身瞬間僵硬,許久才倒吸一口涼氣,媽呀,那什麼東西,鬼啊,頓時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可是下一刻當對上男子那一道冷嘲的眸光,出口的驚呼頓時噎在了喉嚨口,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隱隱猜到了什麼。
他大爺的,我說那老太婆在她臉上磨磨蹭蹭地搞什麼飛機,原來竟然是把她好好的一張花容月貌化成了這樣一副慘不忍睹的女鬼模樣,就是臉上的那粉隻怕也有三層厚吧,跟不用說那畫的厚厚的一張紅嘴唇,看著她都覺得惡心,而她自認為長得最為有神靈動的眼睛活像被人搗了兩拳成熊貓眼了,還有那鼻子,是酒糟鼻嗎,就這幅尊榮,連她自己都唾棄鄙夷惡心,更不用說榻上的那位了。
月千樺望著某人眼波轉了幾轉,心裏則是快速思索著如何順利脫身,雖然她現在本身的武功用不上,可是外間那時而飄過的陌生氣息她還是心知肚明隻怕暗處不知藏了多少的人,所以蠢事她是不會做的。
“正所謂郎無情妾無意,既然閣下對本……。咳咳小姐沒有那方麵的意思,與其我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耗在這裏耽誤了你大爺的療毒時辰,我看不如您就高抬貴手下令將我放了吧,再說就您這副花容……。呸呸,不對”這嘴就是欠抽,輕輕地扇了扇自己的嘴巴,在某人一臉陰鬱冰寒的眸光下,某人繼續皮笑肉不笑地道,“就你這副風流倜儻,風度翩翩,貌若潘安……的容貌,想要什麼樣的隻怕招招手就會有一群的大小美女趨之若鶩,就我這樣的小家碧玉哪裏能入得了您老人家的眼是不?”
話都說的這麼直白了,您老人家就趕緊地貴口一張,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