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拿的。“江逾白打了個酒嗝,潸潸這才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很大。
“喝了多少,快給你熏醉了。“潸潸伸手給他解開襯衣扣子,幫他把衣服脫下來。
“沒喝多少,大概是沈三兒那個慫貨身上的,我要是喝醉了,就跟借酒消愁一樣。”
潸潸轉身為他倒蜂蜜水,“那到底是愁還是不愁?”
江逾白伸臂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胸膛和小腹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和豐臀,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愁什麼?我有老婆養!”
潸潸手上的動作一頓,“別說糊弄我的話,又要犯毛病不是?從那麼高的位置上跌下來,我就不信你能淡然處之。”
江逾白的胳膊緊了緊,“是呀,很難受,很傷心,所以你要好好安慰我。”
潸潸覺出他的話很不正經,忙說:“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哎,別鬧。”
可是鬧的人哪能輕易停下來,素了這麼多天,借著酒勁兒他的手從她的浴袍探入,熟門熟路的摸到了豐軟的兩團。
潸潸的手一哆嗦,水濺到她手背上,幸好不熱。她壓住他的手說:“別鬧了,先把水喝了,別頭疼。”
江逾白大號犬科動物一樣拱著她的脖子,“你喂我。”
“好。”潸潸耐著心,她轉了個身,端著水湊近他的唇邊。
江逾白嘴閉的緊緊的,“用嘴喂。”
“給水就喝,講什麼條件?”潸潸火了,現在她是一家之主底氣十足。
江逾白一臉的委屈,他別過頭,很受傷。
潸潸愣住了,江逾白他這是撒嬌嗎?
潸潸哄他:“喂,生氣了?”
江逾白淡定看天,不想理她。
潸潸玩心大起,她喝了一口水,鼓著腮幫子衝江逾白招招手。
江逾白上當,順從的低下頭。
潸潸咕咚把水咽下去,然後聳聳肩,“沒了。”
江逾白瞪著她,特別的惱火。
潸潸哈哈大笑,她囂張的眨眨眼睛,意思是我就喝能拿我怎麼辦?
江逾白咬咬牙,猛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這裏麵真的有個孩子?”他揚起臉,暖黃的燈光下,他的四分之三側麵輪廓鮮明,眉眼俊朗,表情沉靜,認真卻懵懂的樣子像個求知的大孩子。
潸潸頓時就丟棄了羞澀,她壓住他的手掌,柔聲說:“當然了,不過他現在還小,現在大概這麼大。”
潸潸在江逾白手背上比劃了一下,然後握著他的手往下壓了壓。
江逾白立馬抽手,他責備的看了潸潸一眼“你輕點兒,會弄疼他的。潸潸,對不起。”
潸潸失笑:“這又哪門子來的對不起?”
“我不知道你對孩子有恐懼症,那天在醫院……你該早對我說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在沒有準備好前懷孕。”
潸潸挑眉問:“你都知道了?我就知道許博士靠不住。”
“斐然也是為了我們好,你第一次去他那裏的時候他就說你心裏頭有事兒,我讓他密切注意你,有什麼趕緊告訴我,懷孕這樣的大事他怎麼能不說,他說你很勇敢,為了孩子一次次的麵對血淋淋的過去,潸潸真是辛苦你了。”
潸潸忽然想起牛奶的事情,她問:“許博士沒再和你說別的嗎?”
江逾白搖搖頭:“你還有別的沒告訴我嗎?”
“沒了。”潸潸決定不告訴江逾白,否則他真會去殺了陸湛,現在他們已經慢慢開始過平靜的日子,既然孩子已經抱住就不要再生枝葉。
兩個人一時沒有再說話,潸潸的身體長時間暴漏在空氣裏有點冷,她不由的打了個噴嚏。
江逾白忙把絲被拉過來蓋在他們身上。
經過兵荒馬亂的一段時間,終於算是穩定下來,婆婆從別墅也給接到房子裏,而張嫂則回到了江南。
婆婆對於這次搬遷什麼都沒問,她老人家經曆過太多,也看透了人生的起落榮辱,所以連問都沒問,不過知道潸潸懷孕後簡直高興壞了,又找出柔軟的毛線給寶寶織毛衣。
潸潸這時也不在限製她,隻是說時間不要太長,織一會兒就要站起來走走。現在的房子哪裏都好,就是高層,也沒有可以散步的花園,婆婆是坐不慣電梯的,所以每天隻能悶在家裏。
現在潸潸都養活一家好幾口人,自然覺得責任重大。江逾白現在每天都陪她去花店,開著她的大眾CC,長腿長胳膊的簡直沒地方放,可是人家安之若素,絲毫不覺的大眾CC和阿斯頓馬丁有什麼不一樣。
又是陽光晴好的一天,沈徹最近裝修新辦公樓,需要一大批綠色植物,本來這個單子輪不到潸潸這樣的小店來做,絲絲力薦,沈徹隻好把單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