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
鞭子猛的往秦良背上抽去,秦慕風見狀不由得將秦良一推,鞭子正好抽在秦慕風的背上。
“我就動刑了,你能拿我怎麼著。”衙役對著門外狠狠的說道,但是李捕頭早已走遠。
“你!”張氏兄弟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被吊在刑架上的阿鐵更是怒從心起,不斷掙紮著,將縛在四肢的鐵鏈搖得叮當作響。
火辣辣的感覺從秦慕風後背中傳來,而一陣疼痛使得秦慕風都站不起身,仿似渾身骨頭都要散開一般。秦殛見狀,眼中顯出寒意,拳頭一握,拳上緩緩聚集起冰冷的氣息,這正是施展“冰壺秋月訣”的情形,然而,誰都沒注意到秦殛周身所散發出的黑氣。
“小殛,不要。”秦慕風忍著劇痛,對秦殛認真道。
秦殛聞言,方才散去縈繞於身邊的氣息。“秦慕風表哥,你怎麼樣了?”秦良上前扶起秦慕風關心道。
秦宗堯二人行至縣衙門口,此時已稟明來意,正等候通報。
“秦易,你性格衝動,不如在此等我,免得得罪了人。”秦宗堯道。
“如此也好,就依秦宗堯大哥所言。”秦易答道。
“兩位久等,老爺有請。”這時,通報的門房已經回來,對著二人作了個請的手勢。
檀香正緩緩燃燒著,香煙在室內彌漫開來,使得整個屋子煙霧繚繞,隻見古色古香的架子上擺放著不少造型別致的奇珍異玩,瓷器表麵光滑,釉色乳白,仿似一整塊羊脂玉所雕成。玉器精雕細琢,栩栩如生,期間更似有靈氣流動。
“自大人到任以來,秦某自知高攀不起,因此疏於來往,還望大人恕罪。”秦宗堯對著縣官一拱手道。
“嗬嗬,好說好說,以前沒打好關係,現在再打不遲。”縣官瞟了一眼秦宗堯,漫不經心的說。
“不知大人將犬子押來衙門可是因為他犯了什麼錯?”秦宗堯問道。
“誒~此事稍後再談不遲,東西帶來沒有?”
“大人的意思是?”秦宗堯疑惑道。
“看你兩手空空的來,這是看不起本官麼?”縣官道。
“草民不敢,隻是來的匆忙,未曾……”
“來人,送客。”縣官不耐煩的打斷秦宗堯,不欲再說別的。
“媽的,這狗官,老子非宰了他不可!”秦家內,傳出秦易的怒吼聲。
“大人也隻是想從我秦家撈點好處罷了,給他送些禮就是,就怕三個孩子有麻煩。”秦宗堯不緊不慢的道。
“哼,還好處,老子今晚就去劫獄!”秦易怒喝道,更從身旁侍衛腰間奪過鋼刀。
“不行,這樣做太明顯,明日送禮後再說吧。”秦宗堯忙攔下秦易,言道。
“胡~~”秦易雖被秦宗堯攔下,心底的怒氣絲毫未減,一掌拍在刀身上,一柄鋼刀就此截斷。
雖然秦慕風平時勤於練體,但未曾受過這般死命的挨打,疼痛,一直沒有停止的趨勢,秦慕風此時緊咬著牙,滿頭冷汗,似是他無聲的**。秦良與秦殛亦在一旁悉心照料,直至半夜方才各自睡去。
秦慕風意識也開始漸漸模糊,體內一道溫暖的氣息緩緩遊走全身,秦慕風眼前隻覺得破舊的房頂變的越來越高,身體的疼痛漸漸減弱。
這道氣息,正是陰陽逆轉丹在秦慕風體內積存的藥力,此刻因為秦慕風身體的傷勢正緩緩散發開來。秦慕風體內,一些熒綠色的光點正緩緩彙聚全身,然後附著在其骨骼之上,形成了一層熒熒的薄膜,由內而外散發出能量,秦慕風的傷口處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著。
那股能量在修複完秦慕風的傷勢後,更是向著其四肢百骸散發開去,對著奇筋八脈開始衝擊。
“突突突~”
隱約可聞的衝擊聲響起,而秦慕風此時卻已經陷入沉睡,秦殛此時起身,細細聆聽起秦慕風體內傳出的異聲,手掌上彙聚起一道黑色氣息猛的對著秦慕風胸口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