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的眼眸不由一寒。
看向對麵的男人,這次的事情如果真的跟他有關係,那牽扯的可就多了。
仿佛已經猜到他在想什麼,徐天連忙搖頭,“你可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隻不過是順路來探望一下我的老朋友,順便知道了她被負心漢欺負,過來給她撐腰,出出主意,我可和那些事情沒什麼關係。”
嗬!他這話說出來,誰信?
但此刻,席墨城也沒有和他計較,甚至是懶得搭理他。
而是眼眸深深的看著許情深,沉聲道:“有什麼話跟我走,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先把真正的解藥給我。”
許情深卻絲毫不為所動,隻沉聲問道:“我隻問你一句,五年前的事你都知道了,對嗎?”
席墨城握緊拳頭,最終點頭,“是,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如今最關心的卻仍舊隻是解藥,對嗎?”
席墨城眼眸一縮,立馬解釋:“當年的事並不是……”
“夠了!”
許情深出聲打斷他,眼眸發紅。
顫聲道:“席墨城,我千錯萬錯,就錯在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你,不該對你還抱有希望,,我早就該明白的,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癡心妄想罷了!”
“你不是想要解藥嗎?好,我給你!”
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個藥瓶唰一下往窗子的方向扔過去。
席墨城瞳孔一縮,下一秒,身體已經比大腦當先反應出來,嗖的追過去。
而許情深卻趁機抓住徐天的手,往外逃了。
等到席墨城拿到藥,再回過頭來,屋裏哪裏還有他們的人影。
臉色一變,連忙追出去,門外,一輛悍馬車卻早已疾馳著離開。
有幾個之前守在外麵的軍人跑過來,他厲聲喝道:“還不趕緊給我追。”
屬下們紛紛應是。
隻是,徐天既然敢現身,又哪裏會沒有準備?
半個小時後,一輛直升飛機上。
徐天認真看著坐在對麵臉色隱隱發白的女人,說道:“不是說好了要給那家人一個教訓嗎?為什麼還要把解藥給他?”
許情深沒有說話,眼睛望著窗外,心裏卻一片冷意。
過了許久,她方才出聲,卻是不答反問:“諾諾呢?”
徐天聳了聳肩,“被你哥哥帶走了啊,我隻在乎你,孩子我可不在乎。”
許情深:“……”
她微微低頭,抿了抿嘴唇。
半響,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深吸一口氣,胸臆間的疼痛再次傳來,她不由捂緊了胸口。
徐天察覺出她的不對勁,皺眉問道:“又疼了?”
她點了點頭,片刻,又啞聲說了一句,“我沒事。”
徐天嗤笑一聲,倒沒有說什麼。
隻是下午6點,飛機抵達卡布森機場,卻看到蘇洛已經一早就候在那裏。
剛下飛機,許情深便被抬上了救護車,進行急救。
許情深感激的看了一眼徐天,徐天沒有理她,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晚上檢查結果出來,許情深現在身體裏的那個人工心髒已經是強弩之末,隨時都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