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突然出現的命運,巧合?偶然?如果?如果…………
那一切或許微弱的形如蟬翼翅膀惶恐的抖動,在世界龐大之下沒有人在意的時候,那抖動蟬翼的蟬卻隻有自我困苦的感受著在世界龐大之下自己微弱的劇烈。
那很可笑,不過就是人心總是習慣性的肯定自我存在的模樣罷了。
接下來的日子內,夏爾米便是消沉了起來,犧牲了自己原本的品性,偽裝成了所有人都喜歡的模樣。無論是家族內,還是在貴族學校的課堂上,所有人都看得到了夏爾米積極向上安靜的改變,懵然的時候或許也是會察覺到在這樣改變中的有所缺失,但在那樣年紀,那樣的年代加速度下,任誰也不願在有所回顧彼此路人間的模樣,更何況是如同夏爾米這樣的原本就是顯得木訥存在感低微的角色。
而那有關於光之海的猜想,夏爾米雖然在心頭內還是無法釋懷,然而他祖父所提及到的把光裝入瓶子內的證明便是徹底的把他的少年臆想的肥皂泡影打碎,雖然依舊覺得並不甘心,但是在真實麵前他不得不開始相信現實。而那些匆忙證明自己愚蠢猜想的道具雖然在事後夏爾米沒有當做垃圾一樣的丟棄,但也是堆積到房間的一角,再也不去顧及,任憑那些證明自己可笑的東西荒廢的存在,不被問津。
然而這個世界便就如同一個探寶遊戲,很多東西都是在世界伊始便就存在於那裏,而被探索挖掘利用則是隨著人類進程的時間軸進行著出現。那時夏爾米一個人對那原本已經看得到的事物沒有挖掘利用,那對於夏爾米來說是殘忍的,失落的,然而那沒有被挖掘出現的東西對於那個時代擴張政治極權下的弗瑞頓帝國,整個世界來說那卻是極其的幸運。
命運就是如此荒唐,他或是嘲諷一個人的悲戚來歌頌時代的偉大;或是偉大一個人來嘲諷一個時代的悲戚。
因為人心渺小沒有人知道,因為世界龐大沒有人知道。
思緒恍頓錯覺的時候,夏爾米便是認為或許自己便會是如此的度過自己的一生,如同自己平凡庸碌的父親,在這世間億萬的普通人中抬頭仰望著那在億萬人至少少數主導者,成為陪襯恒星光耀的星塵,或是枯萎零落,或是反射著他人的光芒。
然而這樣的認為在每個人失意的時候都會有所思考,實則在現實世界龐大的時間軸進程下,那不過隻是簡短的可笑的歲月罷了。
仲夏的溫暖快速的消散,秋時的涼意還是吞沒世間的燥熱。
那是貴族們時常舉辦郊遊的時刻,尤其是在少年夏爾米那樣的年紀時候,物質的豐腴之下,即便是精神的萎靡,很多時候也是要做出被物質奢靡所同化的更進一步。
這樣的形容或許過於殘酷,但那畢竟就是真實,如果在那其中或多或少還包含著某些情愫的話,那一列開往皇都之外郊野進行秋遊的客車舉辦則是夏爾米的姐姐荷莉卡進行的策劃,那很突然,就是在某天的周末的清晨突然接受到的消息,突然參與到的活動行列,然而讓夏爾米更加意外的是在那郊遊的客車上所被邀請之人的名單中還包含著薩瑪?亨,並且兩人的座位在荷莉卡的似若巧合的有意安排下卻是相靠在一起。
畢竟是少年心性,夏爾米在被自己所喜歡的異性靠近下,心田內所懷揣的憂鬱困悶在瞬時之間便是全部的被陰霾住。
那一日天空並不明媚,隨同客車起航開往郊外,陰沉的色彩隨降而下,薄涼的雨絲滴滴濺落渲染在車窗上凝結出碎裂的花朵模糊觀望之人的視線。
車內響徹著同齡人們的說笑,以及快活流行的音樂,紛雜之下一切都是與著戶外天空色彩呈現著駁逆的模樣。在從自己瘋狂臆想的夢幻中掙脫改變後的夏爾米便是開始繼承的進化著自己的本能,成為習慣的觀察者,實則那不過就是自欺欺人的存在罷了。
在車內所有人喧囂,在自己刻意的被自己的姐姐荷莉卡安排在不被引人注目的角落處,獨自的與自己的心上人薩瑪?亨獨處間,除了最開始行車時候的寒暄外,彼此間長久的緘默在其他眾人的喧囂下已是顯得更加孤僻,懵然錯意的時候當兩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注視在一起的時候,羞澀年紀的朦朧下,一切便是開始了那個年代時間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