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所以說無論怎麼樣曆史總是在歌頌那些偉大的,同樣曆史從沒有斷定哪些是偉大的,為了避免自己自以為是聰明的愚蠢,我想人對待彼此還是寬容些的好…………”————荷莉卡?東裏琪
被人沒有任何的理由的否定,那對任何人來講都是無法接受的,當然夏爾米也不排除這任何人之外。
在東裏琪大家族的庭院內,所有人都是在進行清晨重複性的忙碌時候,少年夏爾米便是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內,用著自己簡單的道具想要製作出證明自己偉大猜想的奠基。
當他滿頭大汗的完成那猜想論的證明品後,那已經是那個周末日光正在明媚的時候,他不再顧及自己的肚腩是否饑餓,也不再去打掃房間內因為手動製作遺留下的垃圾雜物。歡欣之時,內心迫切想要得到被理解,被讚頌的肯定情愫,少年的夏爾米已經是漸近瘋狂。
接著他便是再度的奔赴到了每日這個時刻自己祖父都會閑適獨處的別墅書房,簡短的敲門後,不待房間內自己的祖父是否應允許可,他便是推門而入。
“爺爺,爺爺,你看,你看,看這個!!”夏爾米的言辭顯得激烈著。
書房內座椅上夏爾米的祖父雖是對於眼前自己孫子夏爾米的暴躁感到惱火,但是在看到夏爾米那番熱情的模樣,以及仿若當真是觸及到了某些真實的模樣後,在他內心裏麵懷揣著對夏爾米這顆頑石僥幸成為黃金的心理妥協下,他便是盡可能的壓抑住自己動怒的情愫。
隨後他緊皺起眉頭,著手折合了手上持拿的書籍,目光便是朝著少年夏爾米那充滿自信在其手上高舉展示在自己麵前的白色小球。
“那是什麼?”
“爺爺還記得早上我與你說過的話嗎?光之海,光之海!!”少年夏爾米的神情顯得格外的激動。
夏爾米的祖父依舊緊皺眉頭,緘默等待著夏爾米接下來繼續的說辭。
“這世間有很多的生物可以飛翔,而人類這種靈長的生命卻要借住工具才可以飛入天空,爺爺你不覺得這很奇妙嗎?”
夏爾米祖父額頭上的青筋開始暴露跳動。
“如果說可以飛翔是源自生物本身的重力,那對於鳥類中空的骨骼構造或許可以說得通,那麼昆蟲呢?如果放大體重比例,昆蟲的體重遠要是比人類更加的沉重龐大,但卻可以飛,而同樣如果把那認作為是翅膀作為飛翔道具的媒介的話,如果丟失了翅膀雖是無法飛翔,但是如果是丟失了光源呢?比如類似這個!!”少年夏爾米更加高抬自己手上的那黑色小球。
“這隻乒乓球被我特殊的改裝過,現在在裏麵我裝放了一隻手指蓋大小的金龜子,其飛行的動能完全可以攜帶起這隻輕盈的塑料乒乓球,而為了驗證我所說的光影響飛行能力,我便是在密合著乒乓球後,便是使用塗料把乒乓球塗成實體不透光的白色,因為物體之所以呈現為白色就是因為光線被完全反射所呈現出在我們視覺內呈現的色彩,所以說此刻這乒乓球內便是沒有任何的光透入照射,所以在這隻乒乓球內的金龜子縱使現在放縱它自由他也無法飛行!”夏爾米言罷,便是把那白色的小球停放在自己祖父與自己身前的桌案上,隨後所觸目到的便是那白色小球孱弱搖晃的模樣。
“怎麼樣爺爺?那就是一直都存在的,如果要進行飛翔的話,那麼便就必須存在著光,所以說我們一直存在的世界完全都是被光所填充著的,就像大海一樣…………”
“哼,愚蠢。”夏爾米的祖父冷漠的回應著夏爾米,雖然夏爾米的話語顯得語無倫次,但原本就是以科學世家著名的東裏琪家族自然沒有對科學知識愚鈍者。
“你所想要表明的我已經有所理解,你的猜想無異於就是這個世界遍布存在著光源,微觀之下甚至可以稱那為光粒子,先不說說你的猜想是多麼滑稽可笑,單說你這漏洞百出的證明實驗吧,雖說白色是人眼看到物體反射所有光譜色彩的結果,那麼對於光的穿透性你又是理解多少?使用昆蟲去帶動乒乓球?你之前都已經說過了比重的問題存在,對於自己實驗所存在的比重你怎麼沒有參照考慮?”
“時間這樣倉促,我沒有辦法弄到飛鳥,以及可以讓鳥帶動的封裝體…………”夏爾米並不甘心的出言辯解道。
“嗬,真是愚蠢,飛鳥又與昆蟲有什麼區別呢?如果你想要證明你所說的是真實,那麼你就應該把光粒子捕捉到瓶子裏!”
“那怎麼可能辦得到?!”夏爾米晃覺不安。
“是啊,光又怎麼可以填裝到瓶子裏呢?你既然知道這樣的道理,但為何還是要做出這樣可笑的猜想與實驗?這樣的猜想和實驗與光是可以填裝到瓶子裏的做法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