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王蘇剛可真怕了。她的聲音若是被人聽見了。發現自己現在的姿態。就算不被當場打死,也得被打殘了。再說他爹又是一個那麼陰沉的人。從來就對自己就沒有過什麼好臉子看。他想捂住閆秋蘭的嘴。手卻不敢鬆動,又怕再吃虧。閆秋蘭的瘋狂也不敢讓他挪開一絲身子。她的嚎叫,攪得他心慌意亂。他隻好一不做二不休,隻有用嘴巴堵住閆秋蘭的嘴巴。閆秋蘭又趁機差點咬住了他的嘴唇。王蘇剛在激怒之下,索性在閆秋蘭的臉上狠狠吻了幾下嚎道:“你嚎是吧,那我就讓你嚐嚐什麼是欺辱。什麼是男人的雄風。”又把自己臉上的唾沫,往她臉上蹭。
閆秋蘭拚命地扭動著她的頭。躲避著王蘇剛湊上來的嘴和臉。還拚命的呼喊著:“救命呀——有人耍流氓啦——”
王蘇剛可經受不住她這般不停地叫喚。情急之下,王蘇剛把她的雙手合並在她的胸脯上,用鋼鉗般大手攥住她的雙手。騰出一隻手來。掄起了大巴掌“我、、、、、、”朝著閆秋蘭的臉就要蓋上去。
閆秋蘭完全被控死。由於三隻手壓在她的胸口上。使她幾乎喊不出聲音來。但還是嘶聲竭力的呼喚著。以此同時,她還緊閉眼睛。豁著性命,準備迎接這慘痛一擊了。
王蘇剛雖然在她激怒之下掄起了巴掌,但看著她稚嫩淨潔的臉龐。卻不忍心落下去。一來是她平時雖然對自己有些苛刻。但還是為自己施舍了不少。二來自己還站在人家的地盤上呢。就這樣一氣之下打了她。這還是人幹的事嗎?雖然王蘇剛不想再給她懲罰了,但止住她的叫喚,還是非常必要的。如果讓人看見了,怎麼受得了。他看著閆秋蘭依然舍死亡命的大聲叫喚著。他把掄起巴掌。往下落的時候。觸碰到了她的腰部。他頓時低嘯道:“你再叫喚的話。我就扒拉下你的褲子,讓你涼快涼快。信不信。再不然我就強暴你。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流氓。聽見沒有?!”
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卻有奇效。她的喊聲哢然而止。閆秋蘭絕望的扭動著腰部。可她哪能扭的動一百多斤的強壯大漢。她的眼睛裏,怒放出了絕望的眼神。用生命凝固出了一句話來:“我今天就死在你的手裏了。隨便,反正我也不活了!”
王蘇剛的心裏,被閆秋蘭的話刺得心際震撼了一下。他看著閆秋蘭絕望的眼神。也不示弱的擠出一句絲殘酷而冰冷的話:“沒想到。你也有軟肋。也有害怕的時候。喊呀,怎麼不喊啦?你們本來就是男人****。可總想騎在男人頭上作威作福。這叫天理不通懂嗎?啊?你再罵一句試試!”
閆秋蘭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胸部又被大手壓著。隻用氣息擠出一句:“往後這世上,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然後,全身軟癱下來。閆秋蘭斷定王蘇剛不再做下一步下流行動。把眼閉上,閉住氣息。拉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假架勢來。以抓緊時機養精蓄銳。
王蘇剛知道。此刻他不敢立刻起身撒手。他更明白,閆秋蘭正蓄勢待發呢。一旦讓她反彈過來。會比剛才的更瘋狂更凶殘。自己也不過是來了個猝不防才控製住了她。要不是那樣的話,就憑她的力氣表現。還說不準扭打成什麼樣呢。但又不能老是這樣騎著。這才意識到,什麼是真正的騎虎難下了。為了逐步打消閆秋蘭的鬥誌。隻能用半嚇唬半解釋的辦法慢慢來:“這下知道了吧。過去我怕你,是因為看在你是女流之輩,不想和你一般見識。能讓就讓。能忍就忍。誰知道你不知趣,見好就收。反而自以為是。老子天下第一,老子天下無敵。隨意的侮辱和窩囊我這男子漢。我看你也太狂了。狂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今天這樣做就是向你證明一下。不是那些男人怕你,打不過你。而是那些男人們一直讓著你。重要的是一個男人,要製服一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可惜你不是俺老婆。若是俺老婆看我怎麼收拾她。當然就憑她的聰慧,也不會反出這樣的低級錯誤。”
王蘇剛說著試著,慢慢從閆秋蘭身上下來:“你也忒狂了,狂得不信天地。真是世上少有。就算城市裏,資本家的公主小姐也不會像你這樣、、、、、、”說著話,又怕閆秋蘭卷土重來。指不定搞出什麼凶殘事來。所以單腿跪地,守在她身旁,無不時刻提防著:“居然不把男人放在眼裏、、、、、、、”
閆秋蘭緊閉雙眼和嘴唇。嘴唇顫抖,淚流滿麵。但她不哭,也不抽泣。更不吵不鬧。原樣躺在地上不動,她的一隻手卻狠狠的抓攥著沙土。沙土從指縫裏流出來。她又去抓住一把繼續狠勁攥著。
王蘇剛見她眼淚洗麵。不吵不鬧又不動彈。他後悔自己對她是不是有些過激。這不應該是一個有文化修養的人所做的事。她畢竟是一個沒有經過高等教育的鄉下婆姨。自己還為啥和她一般見識呢。為了表示自己真誠的歉意。坐在她身旁。麵對著她。用胳膊擦拭著在格鬥中流出的滿頭大汗。他見閆秋蘭依然躺著。還以為自己的一番“教育”起效了呢。這會兒閆秋蘭可能知錯了,也在懺悔。剛要耐下心來再數落她幾句時。閆秋蘭“噌”地躥了起來。向著他們不遠處,被水衝刷凸起的大石頭衝去。她想撞頭而死。
王蘇剛坐在一旁,看似隻顧數落她了。實際也用眼光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總以為,閆秋蘭準是大哭一場。或者再反撲過來,去找抓他撕咬一陣子呢。如果真這樣,也就默認了,憑她撕咬一會兒,使她的心理有所緩解。也就算了。可萬萬沒想到她會去撞頭而死。這忒出乎王蘇剛意料之外了。多虧他有戒心。不敢怠慢。彈跳起來,忙撲過去。從背後一把抓住。再將她攔腰帶胳膊抱起。盡量使她腿腳不得沾地。以減小她掙脫的力度。
閆秋蘭一個閨女家,被一個大漢強壓在身下。吻了又吻,親了又親。還差點被扒了褲子強暴了。這哪還有臉麵活在世上。居然自己治不死他。那自個就得死,非死不可。可她被王蘇剛抱的不得沾地。想死不成。隻能在空中拚命的亂踢亂蹬。像瘋了似地要掙脫他。但她卻沒有再叫喚,也許此刻的她,也顧及到了麵子。
王蘇剛哪敢鬆弛一點。拚命的摟著、抱著、抬舉著。嘴裏央求著禱告著:“我、、、、、、我說秋蘭姐、、、、、、你別死了好不好。不然咱們再打一次。我讓給你打。我、、、、、、、讓你抓、讓你咬、、、、、、就是把我抓爛了。咬碎了。我也不會還手的。隻是你可千萬別死。你死了我還得抵命呢。要不你就到你的地盤上去死。也就與我無關了、、、、、、、”
閆秋蘭氣得更是亂踢亂蹬。嘴裏不停的低嘯著:“有你沒我。有你沒我、、、、、、”她的淚水汗水混雜的落在王蘇剛手背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