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太對了。說實話,在這方麵俺們真不如你所說的好。平時隻不過,打牌下棋玩了。誰也沒再想到過這些。文學文字這方麵俺們都荒廢了。真還不如你記得多。讓你見笑了。”陳林說的也許是實話。
“這也是環境所逼。在這光我一個人,和誰打牌,和誰下棋呢。沒有人呀?,我孤零零的。這人的大腦除了幹活。還不是另想點別的事做,不想這事想什麼。對吧。咯咯、、、、、、”
“對對。就順著這個趨勢想。弄不好就想出一個作家來。”陳林勵誌她說
“作家想不想,的不一定。別再想自己給自己拋墳掘墓的事了。別再想成了神經病,別想瘋了就不錯了。”王蘇剛又插嘴說道。
“你、、、、、、你才瘋了呢。你瘋了。我也瘋不了。”
“我說,你到底念過沒念過書呀?”林強問
“念不念書,怎麼了。高爾基不也沒念過書嗎。人家就是大文學家,怎麼啦。奇怪嗎?”陳林又幫她說。
“就憑我拚湊的幾句陳詞濫調,還作家不作家的,那可不敢當。隻不過瞎琢磨著玩玩罷了。吃飽了閑的唄。其實胡謅幾句也很簡單。隻要你把一件事或物,用心的看,用情的想,想久了。就會有感情,有了感情你就想用語言來表達。想用語言來準確表達的話。就必須查字典。你們不知道,光這幾句話。我查了多少天,費老鼻子勁了。真的,不哄你們。我隻想有點事做,從沒想過當什麼作家。
“這作家到底是好做不好做。你囉囉嗦嗦說了半天。全占了。也沒說清楚。啥意思?”
“我看作家不簡單,不好當。咱也沒那閑工夫。好當不好當,那都是虛的。我想當縣長,承包這水庫。倒是真的,你們不是縣裏人嗎。看看我承包這水庫,保護好這一帶環境,夠不夠條件?”閆秋蘭非常認真的樣子。
“啊?你想當縣長,承包這水庫?人家包得好好的。憑啥包給你?你想怎麼治理這水庫?”陳林對他的想法忒突然。太出人意料了。
“就是。難道當縣長就是為了管理這裏的環境,這座水庫?你縣裏有人嗎?誰?說出來俺倆給你溝通溝通。”林強倒眼亮了不少。
“你們別聽她說瘋話。縣裏有人,她還用在這受這等罪。早在城裏找到活幹了。她想當縣長,我還想當國家總理呢。癡人說夢。”王蘇剛趕忙替她圓場。
“你放屁。誰說我說的是瘋話。我說的是實話,怎麼了,不行嗎。我就想承包這水庫了。怎麼的?”閆秋蘭生氣了。暴哮起來。
“你先別激動,正如陳林所說。憑啥包給你,你怎麼治理這水庫?難道你有錢?城裏有人?”林強怕他倆再吵起來。壓勸起閆秋蘭來。
“沒有錢,也沒有人。不過我就是看不慣劉金鎖的做法。比如。說是管理水庫,不讓人炸魚。可實際上暗裏助長讓人炸魚,抓住了隻是一個輕罰,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他們往這水庫裏撒放銀魚苗。這銀魚可是轉吃魚籽和蝦苗的。要是這樣下去,這水庫可不就是一個空水塘了。俺們這些漁民吃什麼,還怎麼活?”
“餓不死別人,就餓不死你。這水庫是你關心的事嗎?。你能管的了嗎?你也忒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了。”
“我和你說了嗎。你給我閉嘴!”
“庸俗,一提保護環境。我就反感。什麼環境長環境短。盡他媽扯淡。現在的社會,誰都是向錢看齊。你隻要管好自己就不錯了。還承包水庫、、、、、、”王蘇剛一提環境二字,心裏就有一種厭惡感,心就莫名地打顫。
“得得,人家沒和你說。你就站在一邊去。別攪合了好不好?”陳林又上前勸阻。把王蘇剛推到一邊。並給他使眼色,讓他少說話。“我倒想聽聽,你的見解了。秋蘭姐你說說這水庫應該怎麼管理好?”
“怎麼管?嚴懲炸魚、毒蝦的不光是在口頭上。而是在行動上,見他一次就罰他個一貧如洗。首先自己不能光圖一時利益,毀害水庫長久繁榮。撒銀魚魚苗。就是隻圖了一時利益。禍害長久利益。要從實際行動中,嚴格禁庫開庫。、、、、、、”
“你就閉嘴吧。不看是啥場合。還這個那個的、、、、、、”王蘇剛看見林強拿出筆來記錄著。趕忙給閆秋蘭使眼色。
“怕什麼。凡事該說就說。我就不信。他們還把我開除了水庫不成。劉金鎖管理的就是不好嗎嘛。我才不怕得罪他呢。我當著他的麵就說過他好幾回。可他總是敷衍一笑。我今天就是當著城裏來的人才說的。外人我還不說呢。何況他倆還吃了我的飯呢。我才不怕他倆誣告我呢。對吧。”閆秋蘭不管王蘇剛怎麼示手眼,一氣吐完心中的話。才覺得痛快了:“多少年來。俺們周圍的人。跟著這水庫占了不少光。是她養育俺們。可近幾年。不知從哪搞來了銀魚苗。魟魚苗老是往裏邊下。這不魚蝦越來越少了。銀魚卻多了。有些人還費盡心思地施暗鉤,地籠、使毒、炸魚。電魚尤其是撒銀魚苗。這家夥,才是最可怕,最毀滅性的玩意。這水庫就算是一個健旺的母親。也經不起,他們這番折騰了吧。更何況,為了從她身上榨取更多的**。就舍死亡命地往母親的軀體裏,無限度地強行給她注射了雌激素。難道她還能健康了。還能有**哺育我們?這銀魚苗就是雌激素。有時候我就在想,這社會的發展。還不如倒退幾十年的好。起碼生產工具不發達。生產工具不發達就沒有毀滅性這一擔憂了對吧。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了。這水庫還可以再多活躍幾年呢。”
“對對,你你就把你的想法。一股腦說出來。我們回去了,向上反映反映。銀魚苗、、、、、、”林強繼續鼓勵著閆秋蘭暢言。
“你一傻子。實芯傻子、、、、、、、”沒辦法,王蘇剛隻能罵了一句。
“母親,軀體,強行。這個比喻詞語好。蘇剛,話不能這麼說。就算俺倆沒吃她的飯,也不會誣陷人。我們隻是把她提出來的意見,如實向上級反映一下。我們決不提她姓名的。”林強舉起了拿筆的手掌,像是在宣誓。
“好了,時候不早了。俺們也該回去了。謝謝你倆為俺倆做的可口飯。太好吃了。也謝謝教會俺們怎麼做魚做蝦。俺倆也會去給老婆顯擺顯擺。奧對了,是先把蝦米用鹽水用慢火煮了在撈出來瀝幹了水,再在溫鍋裏油炸對吧。怪不得,我用大火炒出來的蝦。居然,有幾個給炒黒糊了,隻有幾個是紅的,哎呀,加挾起來嚐嚐。又澀又苦又墊牙。難吃極了,挺貴的半斤蝦,全部倒進了垃圾筒。俺老婆發誓再也不吃崗南水庫裏是蝦米了。這會回我再給她做一次。看她還罵人不。”陳林聰明,他又怕漁家主人,為了此事再吵起來,就主動提出撤兵回家。為了打消他倆的火氣。故意把話題引開。來了個好結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