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冤家路窄(2 / 3)

王蘇剛自知理虧的緊隨著,來到船邊。解釋著:“沒有。大艙裏我沒有進去。我隻是脫了鞋在後艙裏撩開棚簾看了看、、、、、嗨嗨、、、、、”他為了解釋自己的清白。隻顧低頭給她解釋。不想她嫌他煩,調回臉來。來了個鼻尖對鼻尖。、閆秋蘭先用厭惡目光瞟他一眼,再用怒目瞪著他:“離我遠點,臭流氓。紈絝子弟!”接著就跨進大艙裏。

“你、、、、、、”王蘇剛被她的突然動作嚇了個激靈。又聽到她的罵聲,怒火心燒。仿佛受了極大委氣。抬起了把掌,又趕忙放下:“你敢罵我是紈絝子弟。臭流氓,我、、、、、、”

“我就罵你了,咋地!”閆秋蘭在船艙裏,隻顧弓腰檢查了,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有這個舉動,所以也就沒有發現他舉手掌。隻是頂了他一句“你等著,有你服軟的時候。”

“服軟,憑什麼,我這是借的船。我是寫了字的。憑什麼?”王蘇剛堅決不服

“寫字?我沒見。就是沒見。你敢咋的?”閆秋蘭寸步不讓。實在找不到毛病。從大艙裏鑽出來。跳在地上用聚光燈泡瞪著他。

“見不見是你的事,字跡我是寫了。就不能說我是偷的。再說就不行。”王蘇剛也用目光瞪著她。

“就說是你偷的,你能咋的?”

“哪能是咋的。不理你唄!還能咋的。”王蘇剛又把腦袋扭向一邊,不想看她一眼;,對她不肖一顧。“無賴!”他隻能低聲心裏罵了一句。

“你、、、、、、。我就弄不明白。你們年輕人哪來的閑功夫。在這瞎溜達。我把船緊藏慢藏還是脫不了你們的魔爪。你更好,比他們來得更早。剛到中午,就偷船溜達一圈了。是不是吃飽了撐得啊?我算看透了。現代的念書人,就是山澗蘆葦。嘴尖皮厚腹中空。除了心氣高、投機取巧、打人下手狠。還有什麼。就連一個鐵銑也抗不動。別說一捆麥子了。經不起風吹日曬,頂不了風餐露宿。簡直忘了自己祖宗十八代,是在哪生在哪養的、、、、、、”當閆秋蘭沒有聽見王蘇剛那句嘀咕,但還是把把所有的憤怨。一股腦向王蘇剛拋去。這時才發現,。

王蘇剛還正用心的觀賞她的船:他竟然說出了口:“怪不得這樣的船好使。原來小船水裏的肚皮,比船艙口更窄,更瘦更長。”他故意氣她

“你、、、、、、、哎,我說的話你聽清了沒有?”閆秋蘭無奈的問。

“聽清了、、、、、、你說啥來著?”王蘇剛頭也不回。

“你還看,看什麼。這是我的船?”閆秋蘭發火了

“這還用你說,你已經證明了。我知道了呀。”王蘇剛回過頭

“別看了!”閆秋蘭怒斥道,並用起伏的前胸擋在了他麵前。

“哦。那我看你,你說吧。”王蘇剛又用嚴肅及正經的眼神盯死她。那怕閆秋蘭有意無意的躲閃王蘇剛直射的目光。王蘇剛也會遷就過去。把頭抵到她臉前。他的目光就被像粘上一樣,一分一秒也不得脫離。大約五分鍾之久。直到她感覺到了羞臊,羞臊得臉皮緋紅。閆秋蘭不得不用手勢,朝他的眼睛做出一大晃動。忍不住“咯咯”一笑。使王蘇剛慌忙躲開,王蘇剛的眼線才從她臉上斷開。

一場暴風驟雨,就這樣被王蘇剛輕鬆化解了。可是不是就這樣完事了。恐怕還是大意不得,因為他惹怒的是頭雌獅。隨時就有被回頭咬上一口的危險。

果然,閆秋蘭從未遇過這樣的對手。搞得她真有點狗咬刺蝟,無處下嘴的感覺。但她又覺得,自己以往的威風,沒有發揮得淋漓盡致,使她極不甘心。特別是就王蘇剛這號剛出名的威猛之獅。調教好了就完全為自己服務。可有擋風遮雨之用。調教不好,隨時就有傷著自己的可能。特別是自己是個女流之輩。若是有朝一日在眾人麵前,出醜在他手裏。就等於在這一帶,再也沒有自己腳紮之地了。必須就此機會,拿下他。把他搞得服服帖帖才行。所以她就像個胡攪蠻纏,不講情理的惡婦。四處尋找著事端。來挑釁他,激怒他。好好發揮自己的威力!

閆秋蘭就像旋風“嘩”的又來到船邊,甩掉雙鞋。在船裏船外,前後左右,尋找著“誰讓你進船艙來著。看你把收錄機都弄壞了。你得給賠。”她疾呼道。

“你胡說,我壓根就沒進去過。隻是在後艙開船來著。”

王蘇剛聽了,慌忙跟下來。來到船邊說。

“你沒有進來?呃,是沒有!”閆秋蘭從木柵縫裏摳出了小型收錄兩用機。打開。有音樂響起。不得不關了:“那你弄壞了我的什麼呢?”閆秋蘭拱著腰。在大艙裏看看這,又看看那。掀起前頭棚簾,看看船頭。還是沒有發現可怪罪之處,隻能掃興出來。

“你,你這是沒事找事吧?多虧我隻在後艙細心開船了,要不然還指不定。被你訛上什麼呢。潑婦!”王蘇剛見不得她那刁鑽樣,經不住罵了句。

“潑婦?!”閆秋蘭終於抓住了把柄。大聲咆哮起來:“你偷了我的船,還說我是潑婦,走。咱找人說理去。走!”上去就要揪住王蘇剛的衣袖。

“你、、、、、你、、、、、、、”閆秋蘭一鬧。王蘇剛嚇怕了。因為他畢竟玩了人家的船。無理在先。特怕招來別人,前來幫忙,狠揍自己一頓。因為他們這些漁民,正愁沒地找縫下蛆呢。隻能央求道:“我,我說。你就別叫喚了行不行?你有什麼話就明說,有什麼要求就明提。別再找茬,行不行?”

“叫喚,我這是叫喚嗎啊?難道我是、、、、、啊?”閆秋蘭扯著嗓子喊。在船上鑽進躥出尋找著可挑剔的毛病。

“不不不。我是說錯了還不行。求求你,你就別喊了。”王蘇剛苦苦哀求。王蘇剛望望四下無人,忙走過去低聲央求道。

“嗯哼。!這還差不多。”閆秋蘭心裏達到了預期目的。暗喜說:“你真的沒有進大艙?這就對了。這樣,你去把弄到船上的泥印擦了!”她終於在後艙板上,發現了,剛開船時留下的腳印。誰要是不留心,還真看不出來。用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說。

“腳泥印?在哪?我是赤腳上去的,哪來的腳印。”王蘇剛剛鬆了一口氣。又緊張起來“在哪兒?”他知道,她是有意吹毛求疵。也就裝作沒看見:“在哪兒?”

“難道你是在我的船上飄著呐?在那兒!”閆秋蘭用下巴努了努後艙板。

“那兒是哪兒?我就看不見有泥!”王蘇剛厭惡地瞅著閆秋蘭的臉龐看,目光裏參透著不滿情緒。“這兒嗎?沒有呀!”他用生氣的目光,點了一下,提示一下她的臉說。

“在這兒!你瞎眼啦?你瞧瞧這是什麼?閆秋蘭用無畏的目光瞪著他。用腳尖厾點著,腳踏板上的泥痕:“我的臉上沒泥。在這兒,瞧這兒。”

“呃,是這呀,為嘛不早點說。不細心還看不出來呢。”王蘇剛不得不低下頭看腳踏板:“我沒上船以前,都細心的檢查過腳的,咋就弄髒了你的船?你就別沒事找事了沾不沾?”王蘇剛終於撐不住氣了。但,站在那沒動。

“看來,你是不想擦是不是?行行,沾,你沾。哪好。我把大夥叫來,讓大夥瞧瞧,這到底是不是冤枉你了。讓大夥說應該咋辦,咱咋辦。”閆秋蘭來硬得了:“喂——這兒有人嗎——”

“好了好了,我擦我擦。我擦還不行?”王蘇剛慌忙答應著。從陰濕的土地上薅下一撮嫩草來。一邊嘟噥著:“就這也算是弄髒了?這也值當大呼小叫?”在閆秋蘭指點的地方擦了起來。

“不沾,用草給抹成綠的了。脫下你褲子來擦。啊不,

脫下你的衣裳來去擦。讓你擦就去擦,哪有哪麼多廢話問。趕緊的。”閆秋蘭不容他多問。甩下一句。就鑽進大艙裏。拿著淺把鍋,和兩三包方便麵。一雙竹筷。把這些挾在胳肢窩裏。本來想著再提一小壺水。卻沒提上,放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