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人了嗎?”我問。
“沒有,不過撿到一條女子的手帕。”令南從懷裏掏出一條繡有水仙花的手帕遞給我。
我拿著手帕,看了一會兒,發現這是花春子的繡品,心裏有些疑惑,目光在手帕上移動著發現手帕一角落繡有秋子兩字。我不斷假設冥思,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我腦海了,也許花家姐妹沒有死,也許嚴痕知道些什麼。
這時張大人迎了出來,他心快被下嚇破了,這是五皇子交代下來的事,想想五皇子是何等高貴,要是弄不好,把皇子惹惱了,那是吃不了兜著走呀。
“這位就是平凡公子吧,你終於來了!”張大人畢竟在官場打混十幾年,這點識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我對張大人抱抱拳,“勞煩張大人了。”
“哪裏,哪裏,我一定配合平凡公子的。”張大人客氣回禮,帶著我和令南進去。
我不想公開審堂,就跟張大人商量一下。於是,我們來到囚牢裏。我還是第一次見古代牢房,很電視裏差不多。來到嚴痕被關的地方,穿著囚服,很窩囊、落寞,眼神有點空洞。他給我第一印象是老實的讀書人,不像會殺人的罪犯,我對直覺很準,前世作為殺手,我的直覺讓我多次化險為夷。
“開門。”張大人一聲令下,一個衙差把門打開了。
“我們捉到花秋子了!”我走進去試探說道。
“人是我殺的,火是我放的。”嚴痕說道,眼裏流露慌張與恐懼。“不關秋子的事。”
這真是個書呆子,不懂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沒說誰殺了誰呀!真不適合但壞人。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吧,”我再接再厲哄騙他,“我已經找到證人了,花家花姑子,她和你一樣都看到了,隻不過沒人相信她,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們發現花秋子根本沒死。”
其實花家姐妹都沒死,這是我的猜想,因為聽了花姑子的話後,我進一步查證,發現花姑子所言非假,自從那天夜裏,小蓮和小榻都失蹤了,但沒人有留意,小榻是孤兒,小蓮隻有個老母親。還是小蓮的母親多次詢問小蓮的下落,才發現小榻和小蓮一起不見了,然後今天又發現這條手帕,事情就不難猜測了,隻是花子父母是怎麼死,這是一個疑問。不過剛才聽到嚴痕說殺了,然後再放火,嗯……
嚴痕還在痛苦掙紮,臉色蒼白,不知怎辦,突然望著我們後麵,眼睛閃過一絲亮光。
我順著看過去,目光一沉,“令南捉住那個衙差。”
我聲音一落,令南一轉身,手一伸,腳一踢,那名衙差就被他抓倒壓地上。
功夫不錯,是高手,不過他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這麼粗魯,不會有怎樣主子就有怎樣下屬吧,切關我什麼事,亂想什麼呢。
“應該叫你花春子還是花秋子呢?”我聲音冷冷從上麵無情穿透她心,她那身子不停在顫抖。
大家都很奇怪望著我,嚴痕現在是眼中全是絕望和痛心。
令南麵部表情,但心裏直歎這外鄉公子真不簡單,怪不得主子會垂青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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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姐妹終於要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