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是相互看看,也不知那人去向。
皇帝經她一提醒,同是注意,才到,“沈崢呢!”
話還沒落音,那邊聽得一陣踏馬而來的聲響,旁邊侍衛嚴陣以待,以為是什麼刺客,隻等那健碩優美的白馬四肢停下,動作敏捷,也是一翻馬踏飛燕。
轉眼一看,那馬上之人穿的一身飄然欲仙的白衣,青絲隨著空氣浮動,又是瀟灑的一個下馬,麵冠如玉,看著又是那般溫文爾雅的模樣,行為動作間又如江湖兒女的瀟灑般。
“父皇,母後,兒臣來遲,還請恕罪,隻是這才剛入賢王府裏,一切東西都還沒有來得及配齊,這才踏馬而來,還請父皇原諒。”
不得不說,那沈崢笑的模樣又讓人如沐春風,誰也沒有想得怪罪這事。
皇帝自是也不願小題大做,那皇後看他一眼,才說,“哪的話,賢王剛回宮不到一天,又是封了王,也是忙壞了。”
沈崢也是笑笑,未回答。
這沈崢要說是何人,你可以將其說成大皇子,隻是,身份有詬病。
都說寡人之疾,說是好色,皇帝這年輕的時候,還不是皇帝,出門遊山玩水,也是風流不已,這不,因果循環,前幾日又是滴血認親,又是子代枝末的,才將沈崢認下,認祖歸宗。
隻是問題也來了,大祈本是個道德觀強烈的國家,這沈崢年長於太子,這要是認下來,豈不是太子之位有所偏頗。
這般問題弄得眾人忐忑不安,還未等得一出好戲,沈崢此人早就當日要求封王,退出這亂七八糟的束縛,皇帝皇後,乃至整個朝廷也是鬆了一口氣,所以,還不到兩日,皇子身份未穩,賢王是已經定下來。
至於沈崢當真賢不賢靜向白是不知道,隻是認為閑到應該是真的。
皇帝心情也是愉悅,大手一揮,“今日乃是個好日子,縱位可要一顯身手,莫要讓朕失望!”
眾人當時被皇帝激勵的豪情萬丈,連聲應答。
又是一聲令下,那十幾匹駿馬飛馳,一個個英姿颯爽,朝著獵物尋去。
這最淺薄最無力的也非要屬靜向白,她勒著馬,悠閑的走在著,又摸摸腰間,眉間也是得意,這玄機子到也是個好師傅。
其他幾人早就策馬奔騰,就連靜向青和靜向婉,謝玲瓏那些大家閨秀也是難掩興奮。
靜向白是百般不能理解,一群幺蛾子,騎著高級裝備,穿著低調衣裳跑到這破山上來打獵有個什麼勁,還如不在家美美的睡上一覺。
那山林間樹木高叢,地麵上滿是枯葉枯枝,馬蹄踏著地上一個一個的蹄印,或深或淺,偶爾倒也是又幾個呆萌機靈的動物出現在靜向白麵前,又突然嗖的一聲,穿梭到叢林中。
雖然隔著地方甚遠,也能偶爾聽得幾聲高呼和喜悅。
誰知道又是哪個扯犢子的殺害野生動物。
靜向白也不知道倒是悠閑,也不知道在那馬背上呆了多長時間,隻覺得又是昏昏欲睡,那馬兒倒也乖得很,不顛不簸。
好事總是不被享受,喜好徒然被打斷。
說來也滑稽,靜向白是睜開眼睛,滿是迷茫,之間一群黑衣人包圍了沈襲,二皇子,三皇子,瑾瑜,靜向離幾人。
旁邊的幾匹馬兒早就慘死在地上,還帶著些打到的獵物,也是死去,沈襲幾人早就是驚慌失措,被一群刺客來勢洶洶,訓練有素,馬兒和侍衛也是分秒之間死亡,那些刺客雙眼無情,寒刀散發著嗜血的光芒,他們幾人縱使呼聲搶叫,又不知怎麼回事,突然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