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中,纖細的身體被無法斬斷的紅線所纏繞,直直地懸掛在通紅的牆。」
「畫麵本來就應該是慘不忍睹的。在麵前都是一具具的在臨死前都已經奮力掙紮了的,風化了的屍體,有些隻剩下了灰沉沉的殘骸。」
「在正麵與反麵世界爭奪的舞台上,各種矛盾的想法互相地盤旋,爭鋒作對。繚亂的思緒,跳起了無人問津的舞蹈——一些狂亂複雜的東西也在腦海中徘徊,其中的淒慘與完美,就像薔薇,就像遊樂園旋轉木馬屍體上的彩漆,像沒有人陪伴的孤獨的小醜,也像正在風華凋零,悄然逝落在世間的你。」
「...至今還是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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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華麗和服的紅衣女子,用幾句悄然逝去的言語揭露了我心底最真實的記憶。用討厭而世俗的話語印證了我那已經暴斃無疑的思想,也同時,用最為殘忍的毒藥毒害我的心靈。」
——「從今天開始,不許再有這樣的思想。」
×
「又是在無知、迷亂而又麻木的時候醒來。悄悄地打了個哈欠,抬頭看向布滿漫天星辰的窗外,用看了看已經老舊的懷表,淩晨2點15分。似乎又會在某一個時間,正在有規律地運行著的時鍾就會突然停止,發出錯亂的滋滋聲響。」
「金屬製的懷表,突然錯失了方向,向著不規律的運轉方向,相繼運轉。驚慌之下,隻感覺赤裸的身體上,無知的傷口又裂開了,心髒又裂開了一道痕印。鮮紅的血珠頓時像一朵淒美的花,在混沌的屍骨中,盡情綻放,是一件多麼令人暈眩的事啊。」
....
「在這樣殘忍、美妙的幻境之中,逐漸露出了你那璀璨無比的微笑。」
「無論是在地獄還是在天堂,在黑暗亦或是在光明,屬於你自己的那張天真可愛的笑臉,還是一直沒有改變。」
「依舊是——那樣晶瑩剔透,潔白無瑕,沒有任何汙點。」
....
「真、真的好想守護你,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可...可是,我連能單純的保護你的事都不能做到。」
「我....我還有什麼用處呢?」
...
「在這裏的我又頓了頓,之後,用不甘心的語言代替了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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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隻能這樣彌補了——也隻能這樣成為你的替代品了。」
「你能為我高興嗎?現在,我是你的定製品哦。」
「這已經淒涼的月色,完美的風景線,與孤單一人的風景線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美妙無比,完美無缺,你說是嗎?」
「....你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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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有別的辦法呢。」
在黑暗中,紅衣女子隻是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