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而起的屠殺(一)(1 / 1)

歎息道:“丫頭也越長越大了,總不能剃一輩子的光頭吧……記得用著香膏,趕緊把長發蓄起來吧……”

他足尖一點,也不見如何用力,仿佛輕若無物般從窗子飄了出去。

遠遠傳來他似乎近在耳邊的呢喃:“丫頭,趕緊讓自己變強。下一次,我不會再留手了……”

漆黑的房間裏隻剩琅鈴一人,她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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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富庶著稱的橙壁裏,仍有一些人,如老鼠般躲藏在狹窄、肮髒的角落內苟且偷生。他們可能是小偷、強盜、乞丐,更有可能,是私逃出來的**。

這些**,往往容貌普通,因而不受主人重視,淪為苦役,卻又因自己**的血統,在苦役中都常被欺淩。這些**,因價值不大,即便逃脫主人也不願出動家丁追捕,反而能卑微貧賤的繼續活下去。

然而,這最後的寧靜,也在今日被打破。

“你們幾個,快把那些屍體埋了,小心生瘟疫,”鵝教官厭惡地捂住自己的鼻子,頤指氣使道,“你們兩個,跟我去搜前麵那個破院!”

琅鈴和大牛一同應道:“是!”跑步跟上。

破舊如垃圾場般的小村落,很快就被訓練有素的鐵犬營拆的七零八落。鐵犬營一路掃蕩,將那些私逃出來的**紛紛捉走,膽敢反抗的立即處死。**和貧民們生下的後代,唯有一字對策——“殺!”

琅鈴踏著被血水浸透的泥土,呼吸著血腥刺鼻的空氣,耳邊炸響的是士兵們瘋狂中透出些快意地怒吼,與被屠戮者絕望的哀嚎……空中有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不知是受到驚嚇的飛鳥還是騰起的斷肢、頭顱;天邊有紅雲淒美繚繞,不知是晚霞還是血染的不甘陰魂。

她強壓下心底的惡心與柔弱,對自己說:“你若不出那主意,死得就是自己……你若不出那主意,他們也隻能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

可心中明了,活著總比死了強,她隻是自欺欺人而已。

琅鈴深吸一口氣,目光投向前方的破舊院落,這是今天最後一處了……

走到近了才能看見,院中雖然房屋半塌,但卻收拾得格外整潔。簡易的籬笆內開墾出了一塊田地,種了幾顆白菜蘿卜。雖因土地貧瘠又缺水,皆可憐吧唧地聳拉著葉子,可那並不蒼翠的綠色,仍透出些不屈的生機。

一名**婦人對周邊的種種聲音充耳不聞,對持著鐵槍、慢慢靠近的士兵視若不見。她隻是拿著一隻有些生鏽的鈴鐺,坐在半塌的房中,慈愛的目光投向麵前的小竹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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