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懶得和你打架,我還要好好休息,等晚上的時候把大將住的屋子裏打掃得幹幹淨淨,我才不像你這個破燈籠一樣沒用。”
說完,就邁著小步,頂著個大掃帚一步兩步的走到角落裏,準備繼續睡覺。
不過帚神準備睡覺,屋簷上的燈籠鬼卻是被帚神的一番話,氣的冒火,
“你說誰沒用,帚神你給我說清楚,我可是每天晚上都為大將看家,隻要有小偷來了,我就立刻出現把他們嚇跑,你竟然說我沒用,臭帚神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過無論燈籠鬼再怎麼氣急敗壞,待在角落裏的帚神似乎都不打算理會燈籠鬼了,隻由得燈籠鬼在那生氣,還有大喊大叫,不過過了一會兒,燈籠鬼也不再大叫了,因為道場的大門突然打開,一道高大的中年身影從道館內走了出來。
雖然在過去兩年多的時間裏,奴良虎徹都沒有在進行生死戰鬥,在羅格鎮的這兩年多裏,身上的戾氣和鋒芒也都已經散去,但是一見到這個男人走出,燈籠鬼還是不由自主的偽裝起來,變成了一盞普通的紅燈籠。
或許從外人看來,此時的奴良虎徹遠沒有兩年前恐怖,畢竟兩年前的奴良虎徹,即使在什麼都不懂的普通人看上去,渾身上下也是充斥著危險的氣息。
遠比現在這幅普通中年男人模樣有威懾力,但是如果真的論實力的話,恐怕兩年前的奴良虎徹和先在的他戰鬥,堅持不了十個回合。
畢竟在他待在羅格鎮的這兩年多的時間,雖然沒有經曆過生死戰,但是戰鬥也絕對不少,甚至可以說是每天都會有一場戰鬥,至於戰鬥的對象,自然是奴良鯉伴了,每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的,戰鬥基本上沒停過,在這頻繁的戰鬥中,奴良鯉伴的劍術和對於霸氣的掌控不斷的精進,而作為戰鬥的另一方,雖然奴良虎徹的天賦遠不如奴良鯉伴,但是在奴良鯉伴以恐怖的速度變強的壓迫下,他的實力也在不斷變強。
直到奴良虎徹走遠以後,變成紅燈籠的燈籠鬼才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自己沒有惡意,而且即使被發現了,如果報上大將的名字,也不會受到傷害,但是出於本能的,燈籠鬼作為妖怪,對於能夠輕易殺死自己的人類還是有著本能的畏懼。
“嗯,不用害怕,一點也不用害怕,隻要大將來了,就不用害怕了。”
心中默默的說著,燈籠鬼也不再變回原樣,而是就這樣保持著燈籠的模樣,默默的期待著。
荒野之中,位於羅格鎮外圍的一處荒廢之地,因為土地貧瘠,而且碎石遍地,所以這個地方理所當然被遺棄成為了荒廢之地,而在這個荒廢的地方,一道聳立在荒廢之地的高大身影,在這個隻有雜草和碎石的地方顯得格外的顯眼。
“他終於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在高大身影的一側,有著一個身形並不高大的少年,坐在一塊石頭上。
少年並不高大,而且模樣也很年輕,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比起他年輕的外表,說話的語調卻要成熟得多。
似乎聽到少年的話,聳立在荒野上的高大身影語氣沉穩的說道,
“在下想去見見他,在下離開主人所在的墓地,所為的便是代替主人用在下這微薄之力幫助更多的人。”
“雖然隻和那位滑頭鬼大將見過一次麵,但是在下有感覺他和曾經的主人很相似,所以這次去見他,隻為再確定一次,如果真的和在下所想的一樣,那麼在下這區區由泥土組成的身軀,便任由他驅使。”
高大的身影語氣沉穩,說話不急不緩,但是他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卻仿佛有著千斤重,讓人不會懷疑他說的話。
“任由他驅使嗎?”
坐在石頭上的少年,嘴裏重複的說著這句話,秀氣的眉毛卻微微一皺,似乎對於這句話很不爽快,直接從石頭上跳了下來,離開了石頭,站起身來,離開了大石頭,少年也同時離開了太陽映在地麵上陰影,陽光的照耀下映襯出少年清秀的麵孔,白色的頭發被綁住形成了一個衝天的發辮,手上還拿著一個木製的轉輪,轉輪上纏繞著白色的長線,少年一隻手拿著轉輪,一隻手拿著連接轉輪的白線線頭,語氣不佳的對著高大身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