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有些吃驚:“上麵?”
海功令道:“秦猛離開皇港十幾年一點消息都沒有,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他剛一出現在皇港,就和大富發生了衝突,然後就是滿城風雨,這事本來就透著蹊蹺。關鍵是秦猛被抓後,不但當天就被釋放了,而且還是市局局長唐汝年親自帶著市局領導班子成員去拘留所向秦猛宣布的無罪釋放令,我聽說唐汝年還向秦猛道了歉。這說明……”
“說……說明什麼?”
“你也不想想,唐汝年是什麼樣的人物,他怎麼可能會親自出麵向一個被冤枉了的普通嫌疑人道歉?這說明秦猛絕不是普通人,唐汝年不是在向秦猛道歉,而是在向隱藏在秦猛背後的勢力道歉,說明站在秦猛身後那個人的地位遠遠高於唐汝年的地位。”
心腹問道:“董事長,您的意思是說……”
海功令道:“這還不是明擺著嗎?秦猛的突然出現根本就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早就設計好了的。秦猛一定是帶著什麼人的指示回到皇港的,說不定就是衝著我們海家來的。”
心腹問道:“董事長,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海功令道:“什麼都不能做。”
“為什麼?什麼都不做,那不就是坐以待斃嗎?”
“我們在明處,對手在暗處,他們最希望的就是看到我們亂了方寸喪失理智了。用他們的話說,就是想把我們逼得狗急跳牆做出傻事來。到時候就算咱們上麵有人,也不敢主動站出來為我們說話了。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做,以不變應萬變。”
說到這裏,海公令問心腹道:“大富這些日子在做什麼?”
“董事長,公子他……”心腹欲言又止。
海公令麵沉似鐵:“說!”
心腹道:“董事長,下麵的人報告說,公子前幾天又從海外雇傭了兩名職業殺手,想要刺殺秦猛,但行動又失敗了,兩名殺手也離奇地失蹤了。”
海公令勃然大怒:“混蛋,為什麼不早說?”
心腹道:“董事長,我也是剛剛得到這個消息。公子最近做事十分隱秘,連他手下最信任的心腹都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我估計公子是有意在瞞著董事長。”
“畜生,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忤逆不孝的畜生,真是家門不幸啊!”
海功令猶如一頭暴怒的雄獅,在辦公室裏不停地來回走動著。
走動了一會,海功令忽然停了下來,對心腹道:“老張,你馬上帶人去把大富找回來,立即把他送到湖畔雅居別墅圈禁起來。圈禁之前一定要對他進行搜身,手機、銀行卡全部沒收,網線也撤掉,看守全部換成你的人,沒有我的命令,嚴禁任何人和大富接近,包括女人。”
“公子會同意嗎?”
“不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就把他捆起來!這孽子不但背著我在外麵胡作非為,還竟敢背著我殺……背著我和秦猛作對。我早就勸過他做人要懂得進退,不要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可這畜生就是聽不進去。我們海家除非不出事,出事就是這孽障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