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猛以為海大富躲起來不露麵很可能是害怕了。
可他哪裏知道,海大富並不是怕了,而是被他老爸海功令給關起來了。
就在秦猛離開皇港返回米國的幾天後,海功令的董事長辦公室裏。
海功令手下的一名心腹急匆匆走進辦公室,對海公令道:“董事長,不好了,出大事了!”
海功令道:“慌什麼,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
心腹湊到海功令麵前,低聲道:“董事長,現在外麵到處都在風言風語,說公子是皇港的第一黑老大,說海家是華夏南方的第一黑幫。”
“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不知道為什麼,市區裏的一些小混混忽然動了起來,不是去酒店吃霸王餐,就是打罵欺淩外地遊客,而且都是打著公子的旗號幹的。現在整個皇港都傳遍了,隻要打著公子的旗號在外麵吃飯,就不用給錢,外地人想到皇港做生意,也得經過公子的允許,否則就沒有立足之地。”
“這些到底和大富有沒有關係?”
“董事長,我已經調查過了,這些事和公子毫無關係。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還有網上……”
“網上怎麼了?”
“網上現在出現了很多文章和視頻,都是對咱們公司和公子不利的消息,有和咱們搞強拆有關的,有社會閑散人員圍毆釘子戶的,有咱們公司旗下企業保安人員毆打職工的,有咱們上次買下那家商場強行驅趕未到期經營業戶的,有社會閑散人員為了征地毀壞農民莊稼和林木的,還有公子帶著手下在外麵欺男霸女打打殺殺的……”
海功令大怒道:“夠了!”
心腹哆嗦了一下:“董事長,還有……”
“快說,還有什麼?”
“公子帶著強子他們在皇後club夜店調戲女歌手持械圍攻秦猛的視頻也被發到了網上。更為嚴重的是,被公子……被秦猛殺死的那兩名公子的手下……死者家屬正在到處告狀,說……說那兩名死者在衝突中隻是受了輕微傷,是……是……”
“是什麼?”
“說是公子為了栽贓陷害秦猛,親手把兩名手下殘忍殺害了,現在外麵都傳遍了,說公子就是皇港市第一黑老大,說公子身上背著幾十條人命,說海家的發家史就是皇港拆遷戶的血淚史,海家的每一張鈔票上都沾滿了皇港人民的斑斑血跡。”
聽完心腹的彙報,海功令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來者不善,來者不善,看來這是要將我們海家連根拔起啊!”
此時的海公令,頗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心腹問道:“董事長,這不會是張純豹那些人幹的吧?”
海功令搖了搖頭道:“張純豹不過是個在社會上混的爛仔,他沒這麼大的能量,而且他以前也沒少跟著我們海家混吃混喝,扳倒我們海家對他也沒什麼好處,所以這事肯定不是張純豹幹的。”
“那會是誰幹的?不會是秦猛幹的吧?”
“就算是秦猛幹的,他也隻是個馬前卒,背後的主謀肯定另有其人,如果我猜的不錯,恐怕是上麵有人想動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