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認了乖兒子就不要我這個醜兒子啦!”趙君財在一邊逗著問他母親。
趙媽卻笑著訴責道:“去!去!去!去陪你老婆去,別來打攪我和幹兒子說話。”
趙君財卻仍然笑著跟他母親開玩笑說:“媽,你真的不要我了,那我明天隻好趕他去住旅館了,免得他把我母親都搶走了。”
“你敢,世上沒有後悔藥,你把他帶進來了就別想把他趕出去。”趙媽嘴裏和兒子逗著,手卻牽著方平,直到把他安排在靠近她自己的座位旁,讓他坐下,然後才滿臉笑容地看著方平說:“兒子啊,坐這裏陪我聊聊,明天我就帶你上街玩去。”
“好,我聽您吩咐。”方平靦腆地微笑著回答。
“媽,這可真的不行,明天我要他跟我一同去出手貨物,一來是給我幫忙,二來也是要讓他長長見識。”趙君財一本正經地向母親解釋著。
“你別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讓你自己風光。明天上午我帶幹兒子到裁縫店去,給他做兩身鮮亮的衣服,把他打扮打扮。就這樣子跟你去、你不覺得你不是把他當兄弟、而是把他當小夥計了嗎?”趙媽完還故意地盯了一眼趙君財。
趙君財這才恍然大悟地笑著責怪道:“媽,你關心幹兒子比關心我還細心,看來我隻能去找我老婆去了。”他說完,真的很快就進了裏間。
方平聽說要給他做衣服,他連忙推辭道:“幹媽!莊戶人家像我身上的這些衣服已經夠好的了,不用去花那份錢。”
“你現在是我兒子了,你就聽我的吧,我要把你打扮得讓人眼珠子都迷得掉下來,迷昏君財的那些朋友。”
很快,趙君財又拉著一個女人出來了,他指著那個女人向方平介紹道:“這是你嫂子,長得不賴吧!”
方平一看眼前這個女人,她確實長得很美,瓜子臉、大眼睛,眉毛又黑又長,鼻子和嘴吧都玲瓏小巧,唯一與趙哥相配的是身材不高。見她來到了麵前,方平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大嫂”
趙君財又轉過來向他老婆介紹道:“尚君!這就是我們的幹弟弟,他叫方平。”
尚君仔細地看了方平好一陣,然後淺淺地笑著說:“方老弟啊,自從你趙哥去年回來,你就已經進了這家門了,他天天地念叨你,念多了,媽也一門心思地想看見你,其實這個家早就有你的位置了,你就安心地住下去,陪母親散散心,她老人家最喜歡俊俏的孩子。”
聽她這麼說,方平很是感動,他感激地回答道:“大嫂,你們一家這樣待我,我不知說怎麼好,既然做了她的幹兒子,兒子陪母親也是應該的。”
“君財啊,要不今天下午就去找個衣莊,多給點錢,要他們今天晚上就給幹兒子趕一套最時毛的衣服,然後、我們找個地方聽曲去。”趙媽很有興趣地建議兒子。
趙君財連忙讚同道:“這樣更好,明天的生意就不會耽擱了。”
見大家興致這麼高,尚君卻淺笑著說:“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好!那你快點吩咐他們做飯吧,吃了飯我們三個一起去。”
“是,我這就去安排去。”她說著就轉身走了。
下午,他們按計劃定好衣服,然後就是聽曲逛街,三個人一直遊到華燈漸漸稀落。
第二天早上,當方平還在睡夢中遨遊,就聽外麵大聲喊道:“幹兒子哎!起來吧,太陽曬屁股了。”
方平從睡夢中驚醒,一看窗外,太陽都兩杆高了,他很快地穿好衣服,開門出來迎著趙媽笑著說:“幹媽!昨晚我太高興了,總是睡不著,挨到早上反而又誤事了。”
“沒有誤事,事情真急的話我們會叫你的。來,穿上新衣服吧,等會兒和你哥出去要昂首挺胸,自信點,先要有自信,這樣才能讓別人信你。”她說著就拿著衣服要幫方平穿上。
“是,幹媽說得好,還有很多我都要向趙哥學。”方平順從地接過趙媽遞過來的衣服。按著她的指點打扮起自己來。不一會兒,他換上了一套鄉下人從來沒有見過的黑色長大衣,還配上一頂禮帽。好一派風流倜儻的偏偏少爺,趙媽在一旁欣賞著,同時還驚歎道:“幹兒子啊,你長得這麼地招人喜歡,我看你穿上這身衣服啊,常娥見了你也會犯天條的。走,出去吧,你哥在等你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