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太快了,太快了,快到這個男人都無法阻止,刀子順著原來的軌跡嘶吼著,刺破皮膚,穿透肌肉,大股大股的鮮血順著個口子流淌下來,形成一個小型的血的瀑布,之後又有源源不斷的新的血液一滴一滴濺落。

德斯貝爾嚇呆了,但立馬回複了神誌,刀子沒有刺向他的臉,而是狠狠得插在了一個男人的手臂上,鮮血布滿手臂就像條紋一樣可怕。可這個男人並沒說一句話,抱怨一句話,伊藤誠和兵藤一誠看見大事不好,順勢鬆手就跑了。

德斯貝爾默默地低喊,月,,月,,但這個男人一點也沒有在意,隻是一下拔出了刺進手臂的刀子,扔在了地上,靠在牆邊呼呼的喘著氣,平靜了一會後,笑道,你個白癡,走路也不長眼睛,他們,要是毀了你,我怎麼向你的朋友交代!

次啦,,次啦。月撇著腦袋看著這個少女蹲在邊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甚至他都可以聞到一絲一絲發香,然後這個少女托著月血淋淋的手臂,用她撕下的衣服一圈一圈的繞著,她不時的抬頭看著月,月卻把頭瞥了過去,不讓她看,但她已經看見月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下墜,墜進她的心田,讓她感到滴血般的疼痛。

包紮過後,德斯貝爾道了句謝謝,但,月隻是用他那隻完好的手揮了揮,說道,其實我應該謝謝吧,不然我可能就死在這裏了,我是一點急救術都不會,哈哈,恩啊,,這個男人強顏歡笑著,可能動了傷口,又齜牙咧嘴起來,這一瞬,他的的確確感受到了那個站在他對麵的那個女孩的溫度。因為,就在那一刻,她的唇緊貼著月的唇,她的手抱著月的頭。久久不能釋懷。。。

在這之後,德斯貝爾笑著問著月,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願意跟著你了麼?月隻是不住的搖頭,之前的事情也許太過激情,月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他都不知道,現在自己感受到的是甜蜜還是疼痛。

她,,俯下腰來,深情地望著月,一字一句的說道。

因為你的眼裏有爛漫的星空啊!一句話,14個字,傳進月的耳朵,打破一切迷茫,震碎一切困苦。月的眼睛不再昏暗得跟熬了幾天夜的上班族一樣,而是活力又有朝氣。真不敢相信,這個女孩直接看破的月的心,並用自己的心期待這月,讓月真正的從黑夜中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