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德斯貝爾在月的背後輕輕的說道,周圍沒有什麼人,隻有地上散亂的垃圾,和被畫的不成樣子的紅牆,所以德斯貝爾的聲音格外清晰,她的聲音清涼甘甜得就像天上的瓊漿,甜而不膩,美而不作,既不像偽裝出來的假惺惺的變聲,也不像一個隻會撒嬌的公主的花瓶,月從這個聲音中聽出了重量,甚至氣場,但,連續11次被辭退這個事實的的確確說明了她的花瓶屬性。月不好說什麼,隻能用嗯這個字敷衍他。
你的朋友的全都不認識,真的不要緊麼,不會給造成麻煩吧,月。她聲音裏帶有一絲感性,不,不好說是感性,也許是一種魅力吧,僅僅聲音就可以產生魅力,這樣的女人該是多麼可怕。月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身去,雙手扶住德斯貝爾的肩膀
這個舉動太過突然,讓她沒有做好任何心裏準備,隻是睜著那雙幻藍色的瞳,盯著眼前這個男子,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在這個世界並不被看好的月,好像獲得了這個少女的信任,這讓他惴惴不安,他也開始迷茫了,是不是真的就這樣把她帶回家是一個絕好的辦法?不,不是的,家裏麵的那幾個家夥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米尼斯,雖然她本人挺好,但她的後麵可是這個秀曼聯邦的第二種族之王,這玩意惹一下就是死罪啊,所以絕壁不能讓米尼斯感到不爽,不能讓她生氣。
月先將頭低了一下,之後又抬了起來,對著德斯貝爾說道。沒事,他們不會說什麼的,可他的心裏早就開始琢磨了,這樣真的沒有事情麼,不過算了,總不能這個孩子露宿街頭吧,這麼可愛的家夥,要是被那些智障推到了怎麼辦。
真的麼!德斯先是一笑,然後又泛起了愁思,再次輕輕的說道,可是,可是我一直笨手笨腳的,我怕,會惹麻煩。
月鬆開他的雙手,又轉了回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讓德斯貝爾有些擔心,所以她補了一句話,說她一定會認真學習,努力和大家相處。月沒有轉身,隻是淡淡的說道。為什麼,你就不懷疑我一下呢,萬一,萬一我是壞人,那你怎麼辦啊,你怎麼不想想呢,我說不定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呢,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陽光善良,隻是一個自私自利,難以和別人交流的混蛋呢、你就這樣隨隨便便得跟我走,你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啊。就在說完的霎那,月回過頭來,癡癡的望著這個一直相信自己的女子。
而她。笑了一下,然後兩人都回歸沉默,不再說話了,隻是一個向前走,另一個跟著他也向前走。
氣氛凝重而又尷尬,讓人透不過氣來。月隻能一直拽著自己的衣領透氣,借口說著天氣熱。德斯貝爾卻沒什麼反映,一直默默的跟著他,貌似這已經不是相信了,而是一種信任,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啊,這個女子才沒有認識多久,就已經開始信任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幹的陌生男子,而且這個男子似乎對她的色相還抱有一**望。這種信任就像責任一樣壓在月身上,這是他作了好幾年宅男都沒有體驗過的一直情感。
原路返回的路上又遇到了兵藤一誠和伊藤誠,不過和上次不同的是,他們之間的矛盾好像是升級了,已經從口水戰變成了肉搏戰,月沒有閑工夫離這個兩個白癡打架,隻想快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免被卷了進去,德斯貝爾依舊像個孩子一樣跟在他的後麵(這個時候我可以用不離不棄來形容嗎?),就在月已經從這兩個人身邊繞過去,德斯貝爾正從他們旁擠過去的時候,伊藤誠不在是赤手,而是拿著一把德國匕首,狠狠的刺向兵藤一誠,匕首前端尖銳,就憑它的末端的刺亮的光澤就讓人不寒而栗了,要是被那個東西刺道,或許就命不久矣了吧,至少要在地上捂著傷口打滾然後嚎啕著向對方認輸吧,但說時遲那時快,兵藤一誠的手快如閃電,右手抵住伊藤誠的左手,然後乘著他走神的機會,左手將他的胳膊使勁一推,此時的強勁力帶動這伊藤誠的手臂和刀子讓他們旋轉,也許兵藤一誠原來是想讓這個瘋狂的男子把刀子插在旁邊的牆縫裏,然後好好教訓他一番,但可能是戰鬥時太過忘我,而沒有注意他們的旁邊已經不是牆了,而是一個水靈靈的妹子德斯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