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現在的晉淩一臉黃蠟病態怎麼看都不像是那個人。
“管他是不是哪,殺了我的血奴,讓我大晚上的也不得安穩,就是個死!”張廣義喝叫道,“都給我上!殺了他!”
聽他下令,數名哨使頓時在嘴裏吹起竹哨來。這種竹哨有驅使血奴之效。
聽到哨聲,十餘名血奴立即動了起來,嘶吼著向晉淩和小五圍攏過來。
突然,哨聲變得急促起來,血奴們瘋了一般地圍攻而上。
“哼!”晉淩冷哼一聲,在間不容發之際將小五收入了仙語鐲。對方數量太多了,他不能讓實戰經驗還不夠多的小五受傷。然後,以他為圓心的地麵上,突然就爆起了一片冰塵。
確實是一片冰塵,冰寒刺骨。冰塵迅速地自地上揚自空中,覆蓋了血奴們圍攻的所有方向。所過之處,所有的血奴動作都停滯了一般,直接栽倒在地,然後全身上下都掛上了青白的冰霜。
冰霜在極短的時間,或者隻是眨一兩下眼那麼快的時間內,就迅速蔓延了一層又一層,在血奴們的體表形成了冰層。
晉淩一伸手,輕揮一下,所有的凍成冰塊的血奴們全身頓時崩碎成一片冰礫,灑落地上。唯有一枚枚從身體裏麵掉出來的血晶,還顯示著一點點的鮮活。
“什麼!”張廣義的眼睛幾乎要突了出來。僅僅就在這和眨幾下眼的時間裏,那個病態少年,揮揮手的功夫,就將十幾頭凶煞的血奴給凍成了冰雕,碎成了冰礫,連血晶都給爆了出來,這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水係仙技?好強大的水係仙技!”血靈教哨使們驚道。
“上!上!殺了他!”那十幾頭血奴是張廣義重要的底牌之一,當初製作時也是費了極大功夫的,就這麼被毀了,讓他心痛不已。
“不,不對!”一名哨使突然大叫,“這小子身後背的那所劍,仿佛是山海宗的宗門製式長劍,沒錯,是山海劍!他,他是山海宗的人!”
“山海宗!”眾哨使們大驚。山海宗可是燕趙仙國正道三大宗派之一,實力最強,門下弟子嫉惡如仇,近期以來,血靈教可沒少吃它的苦頭。更重要的是,血靈教燕趙堂堂主白先農父子,就是死於了一名出身山海宗的少年人手裏。
“山海宗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哨使們慌亂地說道。
“此人,此人難道就是那個北晉的小殺神晉淩?”有人更慌亂地叫道。
小殺神晉淩這幾個字一說出來,場內的空氣頓時像是凝固了一般,不管是張廣義還是各哨使,都瞪大著眼睛,像泥塑木人一般。
“不許胡說八道!”張廣義最先醒過神來,喝道,“那小殺神在北晉王國哪,如何會出現在這裏?而且,而且長得也完全不像嘛!”
“小子,你是何人,叫什麼名字?”有哨使壯著膽子向晉淩問道。
“我?”少年人一笑,“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就是你們剛剛提起過的,殺死白先農父子的山海宗弟子,被你們稱為小殺神的晉園之主,晉淩。”